就在她心里忐忑之时,听到里面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言虎一身白色的休闲服地出现在了门口,看见了她,粲然一笑,随之倾身一把捞起她,将她像抱小朋友一般拦膝抱起“小福星,你这刚到家门口,咱家里的昙花就盛开了......”

阳台上那株昙花是南去年游学时带回来的。在家里的阳台上差点儿被她养得死掉。那天言虎过来,说他有妙手回春的法子,不由分说地便搬了过来,谁知这株昙花在他的打理下,不但活了过来,竟还开花了。

言虎将她轻放在阳台上的藤椅中,顺手将藤椅背上的一方浴巾拿下替她护着脚心,他则坐在她旁边的藤椅中,静静欣赏着眼前的难得一见。

窗前架起的收录机蓝光闪烁着,看来是处在工作状态。

“你没看到的含苞待放的那段儿,我都给你录下来了。”他坐到了藤椅间,将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给了她一个最舒服的观赏位置。

他拾起她的左手,将她的手背移至下颚、唇边轻触,最后与她十指相扣,在月色与秋风中与她一起欣赏这难得一见的昙花怒放。

初放的花苞,白色的花瓣、黄色的花蕊,月色给这一切撒上了一层晶莹,雷慎晚那满腹的焦燥在那一瞬间似乎都被搁置了。

言虎则并不大赏花,他只是不时地打量着怀中的人,同时轻拍着她的背,她躺在怀里舒适得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惬意得就差打两声“呼噜”了。

难道她并没有看到会馆里的一切?

难道他和唐丰所分析的那一切只是他“爱生忧、忧生惧”式的庸人自挠?

不管怎样,她的状态令他那高度紧张与忐忑的情绪渐渐地稀释了。

她在赏花,他在赏她。

“啊”她突然的惊叫以及满脸的鄂然打破了这一室的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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