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我可以去!”
听到是这样缘由,众人一时来了兴致,十分踊跃,重点是那桌上的两锭金子闪耀出来的光迷了众人的眼。
众人推推搡搡,你争我夺,总之,最后有两个人一同而去,而金子则是等他们请到州牧大人回来再给。
不出片刻,这个关于州牧大人的风流韵事便在大街小巷传开。
“你还真是不同常人。”西尘越发地对这个女子有些欣赏起来。
灵鸢自豪地笑道:“这个当然,本小姐也不是寻常人。”
灵鸢对自己的这个计划非常满意,不费吹灰之力便可达到目的,她也举得自己真是聪明之极。
两人用着膳,灵鸢则在心中盘算着州牧大人听闻这个消息的反应,然后非常淡定地等着鱼儿上钩。
而半个时辰后,那去的人哭丧着脸回来了,告知灵鸢,州牧大人不在府中,也不在府衙中,总之是失败了。
灵鸢十分不甘,抱着手臂苦苦思索着,一个州牧大人不在家好好呆着,也不好好处理公务,也不知道在哪里鬼混。
“看来这个绝世的计划泡汤了,我们的大小姐失败了。”西尘在一旁调侃道。
灵鸢嘟囔着:“我就不相信他会一直不出现。”
两人用完膳,灵鸢下楼去,结了账,随后对掌柜道:“若是有人来这里找我,便让他等我一刻,若是没等到我,就让他明日此时再来找我。”
“是是是,姑娘。”刚刚店内的风波掌柜自然也是看见了的,见灵鸢容貌秀美气态不凡,所以对于灵鸢的要求便连声答应下来。
毕竟他还没见过哪个像她这样年轻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敢这样宣扬关于州牧大人的风流之事的。
西尘一路笑着跟着灵鸢出了酒楼,道:“你现在是要去哪儿?”
“在秀州散散步啊,只要在这秀州走上一圈,想必,那州牧大人总会找上来的吧。”灵鸢似乎完全不在意外人的眼神,大方地走在街上,神情悠闲自在。
这样一来,灵鸢算是彻底在这秀州出了名,秀州的人都知道从京城来了一个与州牧大人许了终身的年轻姑娘。
而沈玉徹回城之后,又依旧回了三夜坊梳洗了一番,他刚刚沐浴完从房中出来,映月便拿着给他更换的衣服走了过来。
“我刚刚从今早出去买菜的小厮口中听到一件趣事。”映月一边替沈玉徹更衣一边淡淡道。
沈玉徹表情没有波澜,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嗯。”
见沈玉徹没反应,映月接着道:“听说从京城来了一个姑娘正在满城寻你。”
“寻我?”沈玉徹微微挑眉,不解。
“说是曾与你在京城许下过终身之约,现在来找你兑现当初的承诺了。”映月说到此处为沈玉徹系腰带的手顿了顿。
沈玉徹依旧平淡如水,张开着双手任映月为他整理衣衫,“哦?这倒是有意思。”
“一个姑娘千里迢迢来秀州寻你,想必。。。”映月整理到沈玉徹的衣襟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随即把头轻轻靠在沈玉徹胸前。
沈玉徹沉默了片刻,垂下双手负在背后,“你担心此事是真?”
映月点点头,抬眸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沈玉徹。
她心中明知自己与他之间隔了千山万水的距离,她也明知他来此与她也只是逢场作戏,她也知他对自己除了感谢外再无其他,可她却在这笙歌暖夜中昏了头,迷了眼,乱了心,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所以当她听闻有一个女子来秀州找他时,她心中不安,不舍,惊慌,甚至有一丝丝嫉妒,明明他不属于她,她却在嫉妒那个未曾谋面的女子。
“她在哪里?”看到这般柔情万分的映月,沈玉徹却依旧问道。
“不知,但是大概只要走出门去,便口一问便能得知那姑娘的踪迹。”映月靠着沈玉徹想感受他最后一丝温暖,她怕他这一去便再也不回。
“映月。”沈玉徹轻轻推开映月,露出难得的柔情。
“我就不耽误沈公子办正事了。”看到沈玉徹有丝为难的眼神,映月立马站直了身,收拾了房中的换洗衣物低头欲走。
映月走出几步,沈玉徹沉吟道:“映月姑娘,我不值得。。。”
“我先下去了,便不送沈公子了。”映月停了停步,听到沈玉徹的话,还未等沈玉徹说完,便打断了他的话,随后提裙匆匆离去。
她知道沈玉徹要说的话,她便本能地逃避了沈玉徹即将说的话。
沈玉徹摇摇头,刚刚踏出三夜坊便遇上了曲绛春。
“你回来了,我先出去一趟。”沈玉徹上下打量了一下曲绛春看他似乎并未受伤,心下也安心了。
“沈兄你要去哪儿?我和你一起去。”曲绛春看着阴沉着脸的沈玉徹心中有些担心,转身又跟了过去。
“听说有人在寻我,自然是不能让佳人久候了。”沈玉徹迈出门,换了笑颜。
曲绛春恍然,打笑道:“想起来了,刚刚回来的路上听别人说从京城来了一个女子在寻州牧大人,说是州牧大人的旧爱。”
沈玉徹笑笑没再说话,径直昂首前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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