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最近暴发的杆菌都是耐药菌,传统药物束手无策。

先前唯一的对策是人体的免疫力。免疫力好的人就是体质好的人,方可幸免于难。

大肠杆菌,该大肠杆菌携带了一个杂合质粒,可使菌株对碳青霉烯类和粘菌素两种药物同时耐药。“碳青霉烯类抗菌药是临床治疗多重耐药革兰氏阴性菌感染最重要的抗菌药之一,一旦碳青霉烯类药物失效,粘菌素可作为有力补充。”深圳大学微生物耐药性风险评估实验室教授认为,由于抗菌能力强,粘菌素也一直被视为人类抵抗耐药菌的“最后一道防线”。

耐药基因的溯源是一个很复杂的过程,虽然现在还没有最终结论,但是目前的观点普遍认为,环境才是耐药基因的来源。在将来,不但肠道是易感染细菌的“重灾区”,呼吸道或伤口感染等也同样是。

早先年,印度新德里案例发现的碳青霉烯酶1,虽然仅仅携带了一个耐药基因,其却能抵抗所有的内酰胺类抗生素,如青霉素、头孢菌素和碳青霉烯类等药物,因此得名“超级细菌”。后来人们在医学人体临床菌株中发现了粘菌素耐药基因r1。超超级细菌则是前两类超级细菌耐药基因的杂合和重组。

细菌感染是人类死亡的第一杀手,细菌对常用抗菌药物几乎全部耐药,而并非“全耐药细菌”。就目前情况来看,利用常规治疗手段对付“超超级细菌”已没了效果,因而,科学家对非常规治疗手段则给予期望。

质粒的水平转移是导致耐药性泛滥的一个主要原因。质粒是常见的一种基因转运载体,它可以在不同细菌之间相互传播。“比如一个质粒携带两种抗生素的耐药基因,另一个质粒携带两种抗生素的耐药基因,两种质粒的杂合便同时对四种抗生素耐药。”通过进一步的分子生物学研究发现,在分离出的这株大肠杆菌中不仅同时携带bla5和r1两个耐药基因,且两个基因同时位于一个可接合转移的杂合质粒中。基于此,深圳大学研究团队近日提出了杂合质粒形成的模型。这种杂合的方式为后续进一步研究相似的杂合质粒提供了可行的范本。

深秋渐寒。冷夜。全国各地都下着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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