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炎林,彻底恢复如初。

“冲进去?”齐炎林本来想这么做的,可觉得自己有些蠢。

于是否定了这个想法。

毕竟现在距离这房屋直径还是一千米以外,他一旦靠近,那么就会被对方发现,对方也肯定做好了对外的感应和布置。

闭目,运转如意咒,咒力运转下,脑子清明。

齐炎林门吸一口气,闭上了眼,进入了“真听骨见神”状态,然后保持着这个状态,他落入了小区之中,来到了这家门前,按动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

连按几下。

黑暗的房间内,魏冉躺在床上,一声不响,旁边阿芙尼穿着一身白色睡衣,现在她不同于往日那个计算机学者,她戴着白手套,旁边是医药箱,手中拿着手术刀,正一道道快速化开魏冉的身体,然后稳稳当当地对接他破碎的骨骼。

纵然这样的黑暗,也没让她的手术有一点不精准。

两人头顶之上,一只像鸽子般的鸟在盘旋飞着,只是细看,它并不是鸽子,而是一只长着金色眼睛、鸟喙与爪子的乌鸦。

乌鸦因为食腐,所以它所在的地方必然伴随死亡。

久而久之,它成了人们对于不幸、灾厄、战争、瘟疫、死亡的等一系列不好、负面词汇的定义、象征与引申。

但是白色的乌鸦却不同,象征着“幸运”。

与之相反的是白色的鸽子,衔来橄榄枝,为和平幸福的象征。

这白色乌鸦飞翔之下,洒下点点金光,金光不断落在了魏冉身体上,渗透进入他的血肉,刚刚动好手术的伤口,便因此立刻愈合。

一边手术,魏冉也有一句每一句和阿芙尼聊着,像是久不见的朋友。

“我得走了。”魏冉道。

“再待几天,现在不行。”阿芙尼淡淡道。

“你怎么样。”

“没有战争,挺好。你的伤,这么重,谁做的?”

“一个朋友。”

“敌人。”

“不,只是立场不同,其实某些上面我们挺合得来的。”

“立场不同,就是敌人。”

“别担心我,我不会吃亏,他伤的很重,中了我的液氮爆盾,全身皮肤百分之七八十薄弱,肌肉崩碎,骨骼经脉估计都会动断。他是个人才,却也是个怪物,我看到了很不可思议的东西……”

“如果不是看在上帝的面子上,我们完全没交情,没担心你。”

“好吧,那说说你,你恶劣的性格也该改改了,不然一辈子没男朋友就可惜了,虽然你是天主教徒,但加尔文主义又不是不能结婚……”

“我有朋友,很好的朋友。”

“什么?你在说笑?”

“为什么你可以把敌人当朋友,我就不能正常交朋友?”

“那你朋友是个什么样的人?”

门铃声响起之时,阿芙尼刚刚结束手术,归纳好医疗箱。

她摘下皮手套,露出了右手食指上微微泛红的金色指环。

她和魏冉身体一僵,停下要说的话,抬起头来对视一眼。

阿芙尼示意魏冉噤声,然后掀开窗帘朝外看,只可惜并不能看到门口情形,这时候在魏冉示意下,阿芙尼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窗子,这样空气便流通了,魏冉左手无名指上的金色指环,轻微泛着绿光,顿时整个空气好像都有些不一样了。

片刻后,魏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两人有用手语一阵无声交流。

最后,阿芙尼点了点头,示意魏冉时刻保持警惕,然后自己急忙处理了医疗箱后,直接下楼,从猫眼里看了看外面有,一阵惊诧,立刻开了门。

“谁啊?”阿芙尼故意问道。

“快开门,社区送温暖。”齐炎林道。

“不需要。”

“别废话,查水表,交水费了。”齐炎林故意冷哼一声。

阿芙尼也没防备,笑着打开了门。

“炎……喔噢!”

她正要和齐炎林打招呼,突然间,齐炎林将她一下横抱起来,惹得她一阵惊呼:“你吓我,这让我一跳,可你怎么这样?”

齐炎林压着声音,让自己声音变得古怪道:“给你惊喜。”

“可你并没有带礼物来哦”

“我难道不是礼物?”

阿芙尼看了看齐炎林,诧异道:“你这是来跳舞吗?这么冷的天,你这样……”

“你看,我像不像一件拆开包装送上门的礼物?”齐炎林戏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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