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管舞。
钢管舞对男人的冲击力极大,古代人又不懂,一旦柔姬跳上这样的舞蹈,基本上豆仑会被深深迷住。
而且,豆仑喜欢她跳舞的话,就不会虐待她的手脚,柔姬的生还可能性就会更大一些。
柔姬深深记得,美人计诱惑巫师耶律涅可以调回郁久闾那盖,如果诱惑豆仑,也许可以导致豆仑灭国。
于是,柔姬抓住了时机,盯上了豆仑。
冯妙莲倚靠在美人榻上休息,却不料到做起了恶梦,梦见一个男人龇牙咧嘴盯着她,似是要将她盯出个洞来,可那个男人没有说话……
“啊!”冯妙莲轻叫一声醒来,拓跋宏听到她的喊声,扔下狼毫,起身,速度进了这内室,“怎么了?做恶梦了?”
拓跋宏握着她的手,然后又转身给冯妙莲单手倒了一杯热茶,捧到她的面前。
冯妙莲看着他,“梦见一个不认识的人,他不说话,眼睛始终盯着臣妾,眼睛很恐怖。”
拓跋宏皱眉,不认识的男人?
“你睡前想了什么?”他问道。
“臣妾忧心与柔然的战争,担心柔姬会不会被发现。”冯妙莲如实回答。
“原来如此。那你梦见的,兴许是敌人。”拓跋宏轻轻地安抚冯妙莲,“无需多想,朕在你身边,谁都不会将你带走。”
冯妙莲轻“嗯”了一声,慢慢地将那杯茶给喝了几口。
“至于柔姬,要相信她。”拓跋宏再道,“况且,你不是已经授了妙计给她吗?她一定会按照你的妙计去做,万无一失。”
“但愿如此。”冯妙莲低声道,“也许能瞒得过豆仑,也许能骗得过耶律涅,但那盖……”她抬眸看拓跋宏,“臣妾没有十足把握。”
“无妨,朕的兵马良将是柔然数十倍,他若不知死活攻过来,朕叫他留下脑袋!”
冯妙莲点点头,脑子里的那个男人身影已经越来越模糊……
坐在床榻上的郁久闾那盖睁开黑曜石般的深瞳,抬手,抹掉嘴角的那一抹血。
他大口大口地呼气吸气,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后喝了。
“妖妃!确实是妖妃!”郁久闾那盖喘了喘气,“怎会有如此美艳动人的女子?可恶,可恶,险些陷进去!再不撤军,吾命休矣!”
郁久闾那盖左思右想,怎么样才能撤军撤得名正言顺,又不至于看起来是他打了败仗,然后落荒而逃的那样?
“报!”门外一个喊声。
郁久闾那盖忙整理自己衣袍,赶紧去听报。
当听到豆仑要他进攻,而且逼他立军令状的时候,他愣了下。
好崽子,这是要让他去死呢?
一个拓跋宏已经难以对付,更重要的是那个妖妃!
打发了传报的侍卫,郁久闾那盖坐在桌旁左思右想,若不然随便打个奇袭战,然后退回来,意思意思下就行。拖个三五个月,他就抱病回去得了!
“大人,贵客来了。”就在这时候,又一人来报。
贵客?郁久闾那盖点了下头,脸色严峻,“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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