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他们才在得知太子殿下亲临后心中虽不安,但到底也不曾见北宫寒夜放在眼里,要知晓这些年即便是将国事处理得井井有条的北宫文仞也不曾发现他所做之事。

可如今这太子殿下一来,便要开仓放粮,所说这本是属于北宫家的,属于皇室,甚至是安阳城内的百姓们,也不属他。

张太守半天说不出话来,而北宫寒夜自然也知晓此事定然非同一般。只见他严厉地看着此时跪倒在地的张太守说道:“怎么?太守大人!”

而跪在一旁的郡丞则说道:“太子殿下,下官等人自然不管对皇家不敬,这粮草自然是不曾动用半分的,只是这些年天气不好,百姓们的收成也并不客客观,可下官等人虽体察民情,不忍百姓受苦,但税务之事岂是下官等人说了算的,是以这些年的税收便轻了些。”

而北宫寒夜却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尔等为何不上报朝廷,难道太守大人是想着来年丰收了在来填补空缺?”

北宫寒夜话落,张太守便急忙说道:“是……是,是下官自然不敢做此等大逆不道,不忠不义之事,还请太子殿下明鉴。”

而张太守说罢,北宫寒夜则说道:“可如今还不曾等到来年,安阳便已然天灾频繁,如今想要从西瑾城运送粮草来也需要三五日,不知这些天城中百姓的又该如何生存?”

北宫寒夜只字不提自西瑾送来到粮草已然在安阳城外之事,好在他们来时早有准备,否则便是将张太守等人打入天牢也于事无补。

北宫寒夜话落,跪在地上的张太守便说道:“还请太子殿下放心,下官定然能将这些日子的粮草凑出来,绝不百姓们受苦。”

北宫寒夜这才脸色好了些,只说道:“既然如此,本宫便替安阳的百姓们谢过太守大人了。”

北宫寒夜话落,张太守与郡丞这才从屋内走了出来,来到外面张大人才现在自己的的后背不知何时已然被汗水浸透。

而一旁的郡丞也好不到哪儿去,在北宫寒夜那里受了气,张太守便也冷着脸对郡丞说道:“现在好了,如今城中都在太子殿下的掌握之中,想来定然是城中没了粮草太子殿下这才提起库房的余粮。你看现在怎么办吧!”

面对张太守的冷语相向,郡丞倒也不恼火,只是恭敬地站在张太守身边说道:“大人稍安勿躁,如今只有那位贵人才能救咱们于水深火热之中了。”

郡丞话落,张太守这才焕然大悟地说道:“可那贵人轻易不见人,且此事虽与他有关,但若是想叫他拿出这些粮草想必也还不肯的。”

夜里张太守才回到自己的屋子,便见一道黑影挺拔地站在窗杦下,本就心绪紊乱的张太守自然被眼前突然出现之人吓得腿脚发软地差点瘫软在地。

而男子也转过身来,只见他来到张太守面前的椅子上坐下,狠狠地瞪了一眼张太守,言语也不客气起来。

“真是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

张太守来不及擦掉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只见他急忙躬起身子说道:“大人,还请大人看在小人长期为您马首是瞻的份上,救救小人吧!”

黑夜里看不清男子的样貌,只见他轻哼一声说道:“没用地废物,罢了,看着你曾冒死将库房里的粮草卖给我份上,今日便帮你一把。只是那北宫寒夜并不是一个轻易能糊弄之人,你务必小心。”

张太守这才起身擦掉额头上的汗珠说道:“是,是,小人多谢大人指点。”

张太守说罢,便又说道:“太子殿下身边常有眉目清秀的男子相伴在侧,且小人看那男子举手投足之间竟显贵气,想必并不是一般之人。”

那男子这才起身说道:“那北宫寒夜独来独往惯了,身边竟也跟随着人,可见此人非同一般,暗中注意他的动向,随时可向我告知。”

太守见男子似乎并不打算在安阳稍作停顿,便也说道:“是,大人,小人定然回多加留心!”

而那男子又说道:“明日夜里,你便可叫人来城外悄悄运输粮草,且不惊扰北宫寒夜。”

第二天夜里,太守大人一早的便派人前往男子所说之地等候男子将粮草运来,果然不过片刻,张太守便见有一队人马,正大摇大摆地架着马车而来。

只见那人来到太守的面前行了礼便说道:“还请大人放心,我们家主人乃是个言而有信之辈,”

张太守老泪纵横,好在有贵人相助,他这才能幸免于难。可他也知晓此事不能声张,更不能轻易叫人知晓,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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