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玳瑁冯云感到很吃惊!她接过来细心端详,觉得既高兴又害怕,她暗暗地摇头道:“人太残酷了,这是海里的珍惜动物,是受国家保护的,为了让女人美,男人可以不惜任何代价,啊,你看里边还真含着血丝呢,血丝还在蠕动,带在手上还真凉。”冯云问还有什么收获?张胜利把包里的果品如数家珍地扒拉着让冯云看:菠萝蜜、芒果,惊瓜,那个个儿大的是榴连,就像我看见你恋恋不舍那样。又是拥抱接吻之后两个人的心都平静下来,各有其想也各有自己的打算。冯云想的都是房子和车,而张胜利却把心放在许高科技公司的贷款上。当然还有京都议器厂的房地产项目。他问冯云跟华顿公司开发的房地产合同定下来了吗?这些日子去海南没法听到她的消息。冯云说:韩菲正在找你,说是市政府的书记上官何群也要找你谈话,听说也是华顿公司的事。张胜利听说上官书记都要找他谈话,不知自己是福还是祸。他说先不要理他,沉沉再说。正说着他的手机响起来,打开一看是杨波打来的,说许高科技公司的总经理就在他的办公室里,让他快来。他刚要走,老远有个叫着张胜利名子的人跑来,那个人边跑边喊,张胜刮回头一看是个女流,再一看是许高科技公司财务部的田经理。他不敢跑向田红,更不能跟她亲热的过度。也不能正面看这位田经理,因为她的未婚妻冯云就在旁边盯着他呢。张胜利向冯云说明田红的来意,冯云一听是贷款的事张着的心才放下来。张胜利让她回去,而冯云不放心,只说走並不动身。
“我还以为你在信贷科里呢!”田红喘着气说,“科长陆鸣说你早就不在银行了。还好出门没多远就碰上了。快走吧!我们的总经理等的你火急火燎的,没办法,我才出来找你!”
“哟,什么事这么着急,我已经不在职了。”张胜利有意跟田红打哑谜,“是总经理王者仁娶二房太太请我喝喜酒吗?”他边说边笑,反正这些都是无里头的笑话,没话搭啦话儿呗。
“你又开他的玩笑,一夫一妻制,这是宪法,他敢吗!”田红捂着嘴咯咯地笑,“他可是要狗急跳墙了,全公司上下没一个不着急的!”
“你说的太重了,我不会相信的。”张胜利跟总经理早就是老熟人老交情了,他说,“王总我可了解,他可不是那种咬着脖子不撒嘴的黄鼠狼。”意思是即拿的起来也放的下去,可不是一条道走到黑的人,说到这里。张胜利让冯云回家,可是冯云不知道他要跟这个穿红带绿的女人干什么,在她的眼里,这位田红看上去年轻漂亮,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刚才说是贷款上的事,可是在他们言谈话语中为什么只字不提呢?她不放心,一直站在那里……
此时的田红急的向张胜利使眼色,意思是不能再等了,两位老总在餐厅都等急了。冯云看田红使的眼色不是催他快走,而向胜利挤眼挑情逗俏,而且脸上笑不叽的,是神秘更是在讥讽鄙夷她冯云。她实在看不下去,刚要上前阻拦,张胜利钻进田红的车走了,车驶向马路,田红透过车窗看着仍在那里站着的冯云,没等张胜利解释就问,是你的朋友吃腊了还是你竞在外边沾花惹草?张胜利嘿嘿一笑说:因为她是女人,就这么简单,女人常常自己打自己的脸,败者为王永远是她们的后悔药,而自己并不觉得。
车停在一家海鲜餐厅门前的停车场,张胜利下车刚到大门口,杨波和王者仁就跑过来躬手迎接,三个人几乎是簇拥着张胜利走进了餐厅的大包间。王者仁把张胜利请为上宾。
包间的面积宽大而阔绰,房顶的左角上悬着电视机,两位小姐站在门边,门童似地等候食客使用。桌上的甲鱼、对虾、螃蠏、清炒苦瓜、干煸四季豆等各种菜早已上齐,而张胜利只是扫了一眼,心想好大的派场,至于嘛。他让杨波把在海南谈过的话再向王者仁、田红重述一遍。田红作为餐桌上的唯一的一位女人,对张胜利早就了解,她不仅是财务部经理,更重要的角色是陪客,她陪着张胜利,陪着担保方石油总公司的财务总监杨波,当然更陪着她的老板王者仁,她说:“我们的财务报表都是经过审纪的,如实的反映了我公司资产负债状况,公司入住开发科技园区的用款数额,也是经过公司董事会几次核准决定的,我们在贷款材料上特别附上这个决议。”
此时的总经理王者仁摇手打断田红的话,现在讨论的不是这个。因为这是许高科技公司的硬条件,这样的业绩无论给那家银行都会双手支持,现在的关键是我们怎么去做,怎么去操作?”他把最后两个字压的很重,意思是很重要,要在里边作文章。而且要思前想后,不要担务时间。
“也就是说,我们怎么取得双项效益。”张胜利还是像当科长那样,一出口就画龙点睛,抓住人们的心理,让他们想,更让他们激动。田红不明白怎么个双项法,她是财务经理,只知道给公司增加利润,如果还有一项的话,那就是职工的月度、季度和年度奖金要多发一些,因为许高公司是国营控股公司,赚多赚少都是国家的。王者仁合盘托出,他说要切一块利润给在坐的人,理由是高级劳动者应得的那块报酬,是掌握全局,是推动市场,占领市场的领头人。可是工资和利润却不成比例,像六十年代的大锅清水汤,浆的让国家捞走了,剩下的那一点……王者仁的比喻很实在也很有嚼头儿,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想感慨一番,可谁又都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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