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便是误会陛下了,”凤长歌笑着道,“臣妾母亲曾与陛下母妃交好,当年许下过臣妾与陛下的婚事,可还未来得及上报给先帝,太妃娘娘便去世了。喜欢陛下也只是臣妾自己的心意罢了,陛下从头到尾全然不知。”
“是吗?”若颜挑眉,“还有这样的往事?看来若非本宫的阿姐捷足先登,这后位合该是凤昭容的了?”
“臣妾绝无此意。”凤长歌连忙跪下,“贵妃娘娘言重了。臣妾从未肖想过皇后之位。”
“瞧凤昭容吓得,”若颜噗嗤笑出了声,“昭容快起来吧,地上凉,这动不动便跪的,伤了胎气多不好啊。”
“陛下,吏部和兵部两位尚书有急事求见。”有小太监前来通传。
“阿颜,朕先去一趟,且叫林公公留下陪着你。”李亦哲仍觉得有些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这可以吗?”
“臣妾与凤昭容也不见得就能互相吃了似的,林公公伺候陛下,留臣妾这里岂不是要陛下身边无人?陛下放心去吧。”
既说是急事,李亦哲虽还是不放心,却也不敢耽搁,便先去了。
“臣妾恭送陛下。”
眼见着李亦哲走了,凤长歌笑着转向若颜道:“陛下既走了,娘娘也可以同臣妾敞开天窗说亮话了。”
“凤昭容有什么话要说?”
“臣妾想请娘娘离开陛下。”凤长歌郑重道。
“哦?”若颜笑了,“昭容这是要本宫给你的情意让道不是?”
“臣妾初识陛下时,便觉得陛下是有宏图大志之人。陛下曾梦想着一统天下,合并南楚,征讨南蛮,甚至向北戎,西狄进军。臣妾那时便向往着能有一日亲眼见得陛下完成梦想,成为千古明君。”凤长歌顿了顿,“可娘娘入宫后,陛下方寸大乱,一心只想着娘娘,甚至不惜与洛相翻脸,本来的明君贤臣反目成仇皆因娘娘一人,娘娘不觉得心里有愧吗?”
若颜听罢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凤昭容实乃妙人。”
凤长歌不解地看着若颜。
若颜却敛了笑声死死地盯着她:“你觉得是本宫叫他们反目成仇?本宫家破人亡又是因为谁?本宫幼时少时也曾喜欢过翩翩如玉的少年郎,也想着嫁给喜欢的人,也想在疼爱自己的父母亲的陪伴下高高兴兴的出府嫁人。你说本宫有什么错?”
凤长歌一滞。
“离开他?”若颜冷笑,“本宫有过选择的机会吗?本宫连入宫都不是自愿的!若不是他说我入宫便给我的家人平凡,本宫根本就不想入宫。你知道吗?本宫恨了洛寒笙半辈子,才知道他其实不是害死本宫家人的元凶。凤昭容,你这样聪慧,不如告诉本宫,本宫的家人到底是为何而死?”
若颜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口子一般,歇斯底里地悲嚎:“本宫告诉你,我云若颜这一辈子,都没能真正活过!从来都是权力争斗里的牺牲品,身不由己,心不由己。离开?我就是想离开有人会放过我吗?”
凤长歌看着眼前美得像是画卷里才会有的女子,像是一只落尽水里遍体鲜血的鹤一般,发出泣血的哀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威胁我……”若颜捂住面颊,泪水从指缝里溢出,“你怀上孩子,其实我是真的欣喜的。”
若颜听罢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凤昭容实乃妙人。”
凤长歌不解地看着若颜。
若颜却敛了笑声死死地盯着她:“你觉得是本宫叫他们反目成仇?本宫家破人亡又是因为谁?本宫幼时少时也曾喜欢过翩翩如玉的少年郎,也想着嫁给喜欢的人,也想在疼爱自己的父母亲的陪伴下高高兴兴的出府嫁人。你说本宫有什么错?”
凤长歌一滞。
“离开他?”若颜冷笑,“本宫有过选择的机会吗?本宫连入宫都不是自愿的!若不是他说我入宫便给我的家人平凡,本宫根本就不想入宫。你知道吗?本宫恨了洛寒笙半辈子,才知道他其实不是害死本宫家人的元凶。凤昭容,你这样聪慧,不如告诉本宫,本宫的家人到底是为何而死?”
若颜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口子一般,歇斯底里地悲嚎:“本宫告诉你,我云若颜这一辈子,都没能真正活过!从来都是权力争斗里的牺牲品,身不由己,心不由己。离开?我就是想离开有人会放过我吗?”
凤长歌看着眼前美得像是画卷里才会有的女子,像是一只落尽水里遍体鲜血的鹤一般,发出泣血的哀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威胁我……”若颜捂住面颊,泪水从指缝里溢出,“你怀上孩子,其实我是真的欣喜的。”
凤长歌看着眼前美得像是画卷里才会有的女子,像是一只落尽水里遍体鲜血的鹤一般,发出泣血的哀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威胁我……”若颜捂住面颊,泪水从指缝里溢出,“你怀上孩子,其实我是真的欣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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