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云出现了,廷桓却怎么也不会猜到她会以这样一种虚弱的状态出现,她的出现也让廷桓的诸多疑问迎刃而解,巫云和腾王爷的感情是不是亲情胜似亲情的恋情,而巫云对于桓王爷更多的是关爱。红妹妹的那一掌为巫云已如秋风落叶一样的生命又加了一层灭顶之霜,这一掌也直接将腾王爷送入悲情的深渊,红妹妹带着她的人失望地暂时退场。廷桓也在程序的提示下无奈下线。再一次登陆,已经又是母亲所在的殿外,玉姨的身旁,廷桓把那些平安扣交由玉姨挑选。出生于玉师世家的玉姨满心欢喜,精心为姐姐和自己挑选了两条平安扣,廷桓欣然将那条“金丝种”亲手给自己亲爱的玉姨戴上
将剩下的几枚平安扣先收了起来,廷桓检查了一下自己带回来的打磨玉石的工具,在他的大脑里,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再加工一下其中的某几样东西,就可以顺手地用来给母亲做手术了。玉姨给廷桓拿来了“麻沸散”,廷桓拿起来翻看了一下其中的成分,并闻了闻味道,然后交给玉姨身后的侍女说:
“拿去煮一下吧,知道加多少水吧?”那女孩含笑点了一下头就出去了。廷桓沉思了片刻,对正紧张地关注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的玉姨说:
“现在紧要地是,我们必须做一些蒸馏水。”
“整留水?”
“哦,就是一些纯净的水。您现在需要去找一个凹的锅面,尽量找一个金属质地的锅盖,比如说铁的,然后在锅里放一个结实的耐热的碗,并要在锅里倒入一定数量的水,确保碗不到处飘。把锅放到火堆上加热,一定要保证不要把灰尘和脏东西掉进去,那样就前功尽弃了。等到稍稍有蒸汽出来时,将冰块,没有就用冷水袋放在锅盖上。剩下的就是等着上升的水蒸气在锅顶遇冷凝结成水珠,滴落到锅中就可以了。”廷桓说完,看玉姨完全懵圈,她歉意地笑着说:
“我是完全听不懂,但我的小猫咪这样交代自有你的道理,我会尽快让他们给你找来凹的面的锅,贴的锅盖,结实耐热的碗,烧火的柴火,当然咱们地窖里也不缺冰块。”廷桓伸出大拇指说:
“玉姨,你已经很厉害了。”玉姨用手指笃笃廷桓的额头,说:
“你这个小毛头,嘴巴越来越甜了。”说着就扭身吩咐下人快去准备。然后她又来问:
“不过我还是想知道,你弄这些纯净的整留水做什么用?”廷桓想了几秒,整理了一下用词说:
“这蒸馏水在医学外科手术中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它的作用是因为低渗作用。哦,简单来说吧,用蒸馏水冲洗手术伤口,可以使伤口的创面可能残留的肿瘤细胞吸水膨胀,破裂,坏死,失去活力,避免肿瘤在创面种植生长。”他说完这些话,审视玉姨的眼睛,确定她一脸明亮的微笑是真的听明白了。
很快,按照廷桓的要求,一大瓶蒸馏水制了出来。在廷桓的指导下,那些半成品器具也该再加工的再加工,该消毒的消毒,玉姨也拿来了熬好的麻沸散,廷桓把那些东西小心的搬入母亲的寝殿。本以为还在沉睡的母亲此时是坐着的,她穿得整整齐齐端坐在床边的妆台旁,从铜镜里看到廷桓进来,她竟然颤颤悠悠地站了起来。廷桓看见,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冲过去扶住,又慢慢地扶她坐回床上,自己刚想把手撤回,不想却被母亲骨瘦如柴的手牢牢抓住,把他摁着坐到自己身旁,并用很清晰的声音叫道:
“桓儿啊”廷桓惊喜地起身扑到她的怀里,叫了一句就哽咽了:
“母亲”母亲轻轻抚弄着他的头发,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待了一会。作为一个从未谋过面的女人,就是来自桓王爷的记忆也只是在襁褓中的短短的几个月,本来以为会很生分,难道冥冥的时空流转之间,很多情分是不断地,延续的?廷桓甚至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比现世的母亲还亲,还让自己难以割舍
母亲忽然轻轻地托起廷桓的头,对他说:
“桓儿,你先坐下,母亲我有话要对你说。”廷桓赶紧起身,把母亲刚才坐的妆凳拽过来,规规矩矩地坐在她的面前,等着听她说。南和县主轻轻捋了捋耳边的碎发,思考了几秒钟才说话:
“自从我患上了这个病,精神就时好时坏,有时候长时间地连自己是谁也记不得了,多亏了你玉姨一直锲而不舍地坚持照顾我,帮我恢复记忆。你刚来那天,我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了什么,可是头却沉的像拴了块大石头,无法集中起来精神,不能欢迎你,也不能说出清楚的话”廷桓又跪过来抓住母亲的手说:
“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您这病闹得,不要说了母亲,我会尽力给您治好的。”母亲示意他坐回去说:
“我知道你这次来,是想把我脑子里的那块石头取出来。”
“您竟然知道?”
“呵呵,虽然我不能表现出来,也不能说话,但很多时候,我是能听懂你们的话的。桓儿啊,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母亲,您不能这么说自己!”
“呵呵,你不必安慰我,听我说,桓儿啊,你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尽管打开我的头,取出那块石头就好,能治好最好,母亲还能陪你一段时间,如果我醒不过来”
“您,您不能这么说!”
“我的病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好治的病,我的桓儿医术高明,但也不能保证一定能”
“一定能,我一定能治好您,现在您不要说话了,好好养养精神,我准备好,就马上给您做给您治病。”南和县主摆摆手,一脸坚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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