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于这些人才,张景宗向来是极其尊重胡鲁巴心中不解,好在张景宗是无法看出他心中想法的,否则定要忍不住怒火攻心下喷出一口老血来!

张景宗明明是吩咐手下将古玩字画售卖妥帖,意思是既要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又要让这些行商们记住自己的好,卖个人情下让对方以后记得怀荒镇,在穿过戈壁路过边关时会刻意的到这里歇脚整顿。

当然,经过今日小试身手后元渊也并未小看那柔玄镇中的敌人,在他的安排下整个大营严防死守,堪称是滴水不漏,哪怕是到了后半夜仍有数支踏上战场,他们将营寨驻扎在距离雁门关外不远的一片废弃古城墙后,看穿着两侧应该是一些小族或是匈奴人,人数大概在三千左右,其余全是柔然本族!”

年轻士卒一边说着,一边在戈壁上勾勒出一条断断续续的横线,横线两侧他分别打了个叉,而中间则是一个大大的圆,末了他咽了口唾沫后想了想后又补充道:“那些被裹挟的流民似乎是由匈奴小族看管,小人无法近前因此看得并不真切,还请军主恕罪。”

!!

“无妨,你先退下吧。”!!!!!!!!!!!!!!

“是!”让元渊以及其麾下众将始料未及的是他们这方刚出

当元渊麾下哨骑先一步于大军朝着前方散去时,谁也没想到他们会突然撞上这么一支人数多达近三百且正在劫掠一支庞大流民队伍的乱军!

在两者突然相遇,在此刻元渊眼里张景宗无疑便是一块确确实实的金疙瘩。

先前已曾提过当下元渊所要面临的局势可一点都不简单,此时整个雁门关外属于魏朝的千里之地都已是一片混乱,柔然人所统领的草原各族,以六镇为首不遵朝廷号令的军镇,流离失所的百姓以及大量的行商,盗贼甚至是乱军都因为战乱而汇聚在此,对于兵力有限的元渊而言想要在这样一片乱麻中理出头绪让北地重复安定可谓困难重重。

边正遭遇着饥荒的草原上还有着他们面黄肌瘦的族人等待其归来呢!

可以说到目前为止柔然人几乎已经完倘若没有苏绰的力主出兵雁门,那么自己纵然有击退柔然的护镇之功也很可能被广阳王元渊纳入到黑名单中!毕竟自己也不曾听从朝廷调遣出兵,更为重要的是自己私自扩城自领镇将一事本就可大可能被一笔带过自是再好不过,可一旦被身为朝廷宗室的对方上纲上线,那自己可真就傻了!

默默相视一眼,此刻两人眸中尽皆充斥着庆幸与感叹,当下眼见战场中似乎大局已定张景宗二人不再犹豫,立时便策马挥鞭带着百骑朝其中阵势最为雄浑浩大的一处军镇奔去,他们知道若是不出意外,广阳王元渊必定在此。

不过让两人没有想到的是,当他二人刚刚下了山头打马出发,战场中的局势却是横生变故。

如野狼般的柔然人从来就不

复杂的废墟地形的确是在一片混乱中成为了困住柔然铁骑的牢笼全的发挥了自己的破坏力,他们抢走了足够的资源,造成了足够的杀戮,他们唯一遗漏的,或者说刻意忽略的只剩了各军镇。

因此无论此番元渊是否一举击溃了这支人数多达数万的柔然人,对于北地苦难的百姓们而言都没有太大影响,唯一的区别只是各个面对朝廷号令阳奉阴违,面对柔然南下屈膝上贡的军镇是否会因此役被元渊大军震慑,是否切实感受到了朝廷仍旧具备的庞大实力。的第一瞬间,双方皆是一愣,乱军当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一支游骑,更为惊讶的是对方并非滞留在北地的柔然等草原部族而是身着朝廷甲胄的游骑!

至于元渊麾下的这支哨骑则更是难以置信的先看了看正哭天抢地的流民,又扭头看着刀刃早已沾满了鲜血的乱军,一时间说不出任何话来,要知道在此之前可没有任何迹象表明在这北地之上已经出现了将屠刀对着自家百姓的乱军啊!

这些哨骑此刻几乎都纷纷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转不过弯来了!

昔日当柔然进犯的消息传回朝廷而朝廷也做出相应反应与调度之后,接到军令的他们几乎是立即就开拔星夜兼程赶赴雁门关,不但如此刚到雁门关他们又是来不及做出过多休整立时便投入到了与柔然人的短兵相接中,可以说当日一战是一鼓作气的一战,更是誓死的一战。

库狄云皱着眉头挥退探哨后又沉思许久这才缓缓抬起头对着张景宗说道:“主公这群柔然人可不简单,我们想要从他们手上占到便宜可不容易。”

“哦?此话怎讲?”张景宗眉梢一挑,意外的问道。

他可没有想到库狄云会这么说,毕竟先前在张景宗自己的设想中雁门关下的这批柔然人尽管人数众多可理应是早已掠得盆满钵满,此刻应当是狂妄自大又萌生退意才是,对于这样一支毫无战意的军队,自己不说是十拿九稳,至少占得便宜是没问题的,既是如此库狄云又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巡哨来往军营周边没有给对方丝毫机会。

次日,清晨,当响亮的号角身再度响彻时,两万朝廷大军迅速完成集结,迈着整齐的步伐向着柔玄城下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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