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官吏们金银土地也不会有哪怕一个人反对,因为镇民们知道这是那些在战斗中与柔然展开惨烈搏杀的将校们所应得的。,23

更何况前番击溃柔然后张景宗尽管也赏下了诸多战利品却并未这般正式的召开过庆功宴,在镇民们看来有功之人理应得到如此殊荣,抱着类似想法他们不仅未有丝毫不满更是将先。摧枯拉朽之势尚可,若要再度冲阵即便功成也不知有几人能侥幸存活。

念及于此张景宗自是不会心慈手软,他的确不少一名屠夫,但既然已是到了这个乱世,有些事只得如此。

就这般,在轻骑的驱使下仅剩的百余名逃兵满怀恐惧一同撞进了来援的同族怀中,一方不顾一切的后退,另一方却意欲前行,场面一度混乱到了极点。

见此唯一一名仅剩的敌方将领也端得是杀伐果断,他立时带领着护卫毫不留情地砍杀逃兵,意图震慑局势。

可张景宗怎能如其所愿,轻骑步步逼近,而他自己则是侧身挑n勾起一把长弓。

逃兵的哭号,将领的呵斥,战士的咒骂以及轻骑的咄咄逼人之声纷至沓来,但张景宗已是沉下心来不为所动,他深吸一口气后接过旁侧护卫递来的长箭将长弓拉至最大,与此同时口中呢喃道:“这可是老子正儿经的第一射!可以快,但也得猛啊!!!”

“吱”

本是已受长刀斩过的弓身在巨力下发出不堪重压的沉重之音,只是这已无法影响到那凛冽的杀意。

当弓身拉至最大时,只听嗖的一声,张景宗那暗黑色的箭矢便已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抛物线飞速向着敌人阵中射去!

淬满毒液的箭矢再度发出幽暗的黑光,伴随着一声头颅撞击大地的闷响,那名差点便要稳住局势的将领直直倒下,周围卫士连忙上前一看发现其已是没了声息!

剧毒再次夺走了一条生命,而本已是被震慑住的逃兵见此情形更是惊恐万分,再度掀起恐惧。

见此张景宗终是露出了一分笑容,他知道此刻大势已定!自己胜了!

接下来便是宜将剩勇追穷寇,不放一人归!

再度回军谷中与死守在此的虎贲汇合已是半个时辰以后,眼见众虎贲默默散开一条道路露出身后伤口迸裂,面若金纸的杜焕,张景宗便忍不住一阵自责。

好在杜焕终究是武艺高强,击杀数名潜入于此的牧民没有伤到更多创伤,只是因御使劲力使得旧伤负复发,虽是!既是挡我生路,那我便与你拼了!

此刻没有了将校的有力弹压,怒火万丈一心求生的镇兵们自是不会再对吐奚卜浑有丝毫服从,混乱中竟是有十数人不约而同地朝着吐奚卜浑扑去,他们个个手持利刃,目光中尽是疯狂的杀意。

见此情景吐奚卜浑愤愤吐了口唾沫似乎有些难以忍受这刺鼻的血腥气息,旋即他朝着身边仅剩的一名队主恨声喝到:“给我杀了这些该死的叛卒!杀了他们!这些该死的渣滓,别忘了他们可是吃我吐奚家的用我吐奚家的!不知好歹的东西!”

吐奚卜浑本以为随着得令的军官斩杀这些该死的叛卒后,血腥的屠刀一定会止住阵势奔溃的局面,可让他没想到的是眼看那十余人叛卒朝着自己冲来,身后一路上都对自己言听计从的队主却是立在原地未有丝毫动作。,

回头望去其面无表情,好似并未发现眼前的异常。

这自是令吐奚卜浑瞳孔极速收缩,他立时预感到了不妙,再想唤来先前被自己派出斩杀逃兵的亲卫却已是为时已晚。

见吐奚卜浑身后那名队主与镇兵们没有丝毫阻挡自己等人的意思,那十余名名杀红了眼的叛卒更是有恃无恐,他们转眼便将吐奚卜浑团团围住而后任其如何求饶哀嚎依旧毫不犹豫地举刀便砍!

血溅四方,呼声渐弱。

吐奚卜浑至死也没想到在自己人生最为辉煌的时刻会死在从不被自己放在眼里的卑贱兵卒手中,与此同时随之破灭的则是其为兄长报仇的念头。

乱刀之下吐奚卜浑毙命当场,尸首血肉模糊似肉泥一滩,直至此木,拒马,火油这一切都需要白花花的银子才能换来,可朝廷供应的军备早已停止,每月仅有微薄的军饷送到,时每一名士卒也都是镇将军主们在边镇的立足之本,谁又会甘心打光呢?即便有个别者仍旧心系百姓忠于朝廷可当地豪强,军主,官吏又是否会同意冒着生命危险与柔然人死磕呢?

怀荒镇的情况终究身各例,不但镇将豪强官吏等尽数因故消失,剩下的将领军队也尽数是张景宗意手组建为其马首是瞻,上下一心。

当下杜焕沉默良久这才沙哑着声音说道:“恐怕只有你一人会这么做吧,张军主。”

”不错!但还不止如此,杜大哥,你认为那些官吏豪强们会拿出自己平日里收刮的财帛积攒的粮食贡给柔然人吗?“

此时的张景宗已是胸有成足,他知道自己距离成功只剩下了一步,那就是彻底揭开边关军镇血淋淋的一幕让杜焕知晓将会发生的一切,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甘心留下为自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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