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愣了愣,显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思量一阵后还是摇头说道:“我们之所以被合称五剑,只是我们五人各自身份不同却又各自代表一方。所练剑法剑意又无法相融,就算一起出手也不会是南情离的对手。”

李愁年若有所思道:“身份不同?刚刚听王叔所言,华山派的令狐风被称作江湖剑,天师府的赵随情被称作道韵剑?这么说来,王叔你是被称作王爷剑?”

何七七闻言,噗呲一声笑出声来,说道:“少爷尽瞎说,王爷剑也太随意了!”

骆秋雨也是一笑,伸手敲了李愁年脑袋一下,说道:“哪有这么难听的外号,你王叔当年是被称作王侯剑。至于还有两人,一人是如今乐宫学府的书画教习,被称作书生剑的温子季。另一人则是当今朝廷的兵部侍郎,被称作庙堂剑的叶宣。”

“当年这二人并未一同前往太白剑派,温子季是对着剑仙之名不感兴趣,叶宣则是朝中有要事处理,无法前去。”

李愁年逐一念道:“王侯剑,庙堂剑,江湖剑,道韵剑,书生剑。有趣,怪不得被合称苍生五剑。”

李安苦笑,说道:“如今已经没有这些名号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世人如今只知道太白山上有一位绝世剑仙是当今世上用剑最强之人。”

李愁年了然,感叹道:“不曾想十几年前的江湖也如此波澜壮阔,真想见识一番。”

李安轻笑说道:“你还年轻,天资根骨又是绝顶,只要沉下心来好好修炼,来日必能在江湖中闯出名堂。”

李愁年一笑,然后又好奇的看向骆秋雨,问道:“婶婶,难道你也去太白山找那位剑仙试剑过?”

骆秋雨点头说道:“当时我与你王叔已经成亲,你王叔一路失魂落魄回到王府,后来更是把佩剑‘北寒霜风’沉入太白沉剑池。我气愤之下也去了太白剑派找那南情离。”

“找到那南情离后她出了一剑,一剑出风雪凝成烟霞,遮天蔽日。而南情离就躺在云间呼呼大睡。这种剑法实在是闻所未闻,我一剑都没有递出,直接就转头下了山。”

李愁年轻轻抚了抚额头,问道:“那婶娘你总不会也被这南情离一剑刺激的再也不用剑了吧?”说完还贼兮兮的用眼神打量着骆秋雨手中的白玉剑。

骆秋雨摇头,正色道:“当然不会,那南情离也是女子之身,我凭什么怕她,打不过是自己本事不行,本事不行回头苦练便是,就此弃剑不练是什么道理?”

李愁年拍掌叫了一声好,说道:“婶婶果然女中豪杰。这么说来,婶婶就是为了研习剑法才回到天香谷?”

骆秋雨点头说道:“下山之后,我就准备好好研习剑法,等到了南情离那一剑烟霞满天的境界后再上太白。我这落花飞神剑法是在谷中领悟,在王府练了许久都没有精进。而且没多时就怀上了风顾,只好在王府将风顾照料到五岁之后,再重新回到天香谷练剑。”

李愁年总算明白这武痴婶娘为何不回王府了。看着婶娘精致面容上的正色,李愁年心道,只怕不到南情离那一剑的境界,这位婶娘就会一直练下去。

于是开口问道:“刚刚侄儿看婶婶在林中舞剑之势,也是万花齐扬。不知婶婶如今剑法到了何等境界?”

骆秋雨闻言,仔细的打量了李愁年一会,伸手抓住李愁年手腕一探。轻哼一声说道:“以年儿你的根骨,如今就算不是四象境也是化气顶端,怎么内力如此稀松平常?是不是这些年来偷懒了?去林中使两招,让婶娘先看看你是什么境界。”

李愁年面色一顿,求助的看向王叔。却见王叔含笑不语,心中苦笑,只好如实说道:“侄儿可不会剑法,长空九转刀法也不甚熟练。”

骆秋雨眉头一皱,问道:“年儿身为镇北王府世子,连镇北王府的家传绝学刀法都不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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