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素亭看杨东智搞这么大的排场,不禁皱眉不快起来。倒不是他不喜欢这个调调,而是感觉人一多就不私密了。
于是,他阴阳怪气的说道:“杨总,搞这么破费干什么?咱们就六个人,这二十多个服务员,说话都感觉矜持了。”
安全生产委员会的刘蒙主任接话道:“就是,就是,何总是我们的老大哥,咱都是一家人,马路边吃个小火锅就好,随意的很。”
何素亭见刘蒙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土地开发署的张峰司长将着一切尽收眼底,转移话题道:“这里真是别具特色,只是……吃饭就不用人喂了吧?”
环境监察署的李铭司长笑道:“对,对,老张说的对,蒙的让我当回皇上,我都不会吃饭了。”
农林业发展署的赵慧琳司长玩笑道:“我一个女同志,哪受得了这个?一个个看着白白净净的,说话也不像太监啊?”
杨东智开玩笑道:“女皇要的是面首,当然不像太监了。”
何素亭轻咳了两声,打断了众人的话,对着一干服务员挥了挥手,说道:“你们都出去,不叫你们别进来。”
宫女、太监们倒是服帖,道了万福,作了揖,倒退着出了门,演足了清宫戏的套路。
何素亭见没了外人,取了个盘子,将自己的手机关机,放了进去,扔到了包间的茶几上。
众人明白他的意思,照样子把手机关机,放了过去。
抬头又观察了一下房间,见没有确定没有摄像头,何素亭才开言道:“东智,这种地方以后少来。一是太招摇,二是不安全。”
杨东智忙应道:“是,是。我听姐夫的。”
何素亭虽然和杨兰花离婚了,但却约法三章,不让杨兰花跟外人说此事,直到他退休,才能将这件事告诉孩子和外人。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杨兰花禁不住杨殿功的刨根问底,也禁不住对杨东升的自责,还是对个别人说了出去。
何素亭清了清嗓子,瞪起眼,对众人道:“盛宇集团是我的么?不是。是他杨东智的么?也不是。盛宇集团是我们大家的。我们都在一条船上,可为什么却有人干这种吃里扒外的勾当?”
刘蒙抢着辩白道:“老板,今天下午我去省里开会了,这事也是听您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听我的副手说,这是省里直接下的文,但行文却用的地方的名义。这个操作我也不理解啊!”
李铭接话说道:“我的部门也是这样……以前延西主政的是何家,何家一倒,着急将盛宇集团脱手,这才有了杨总接手的机会。据我分析,这事针对的不是咱们,而是上面有人担心何家死灰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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