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摇隔着屏风,看娇皇长长的,湿淋淋的头发贴在脸上,上身反穿着一件稠制的赤黄的褶短裙,两条光溜溜的小腿还露在外面,脚下滴答滴答地直淌水。

显然一听到要单独睡一间房,就急匆匆跑出来了。

他背后的另一个侍女同样跌跌撞撞地赶过来,奈何没赶上娇皇,叫娇皇推开了门,见到屋内花月摇,赶忙低下头,跪了下去,犯了大罪的样子,道:“求谷主恕罪,不知谷主在沐浴,小人没能拦住他……”

花月摇皱皱眉头:“我们现在不也住一起的么。”

娇皇更加委屈了,满目凄凉萧索的意味更加浓厚,小嘴翘得更高:“这哪里是一起,分明要走十步路,然后推开门,左转弯,绕过山石,再走二十步路,然后又要推开门,才是我睡觉的地方!小摇,我们仍旧睡一屋吧。”

花月摇见他小脸委屈之极,嘴巴扁得快可以用来当切菜的案板了,又说得凄凄惨惨切切,于是认真地考虑一下,然后说:“不行。”

娇皇惊得声音都抑扬顿挫起来,表情委屈得快要哭出来,两只小手搅来搅去,感觉像是一个即将被抛弃的孩子,反问道:“为什么?”

花月摇低下头,拂开浴桶上面漂浮的金缕花瓣,看了看胸前两团小小的突起,然后很客观并且富有逻辑地说:“因为我开始发育了。”

前世,花月摇作为唐念慈,从小在杀手组织里训练,杀手有男有女,最初大家也都睡在一个训练营里,后来差不多十二三岁,女孩子纷纷开始发育成熟时,组织的头儿就将男女分营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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