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身后!”

白银不疑有他,右掌后翻,以火为线,将白隐剑推出,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声闷哼,随后是孙通的如意棒子落地声,接着是一声惨叫,身后再无动静。

白银回身去看,那倒在地上、脑浆横流的人竟是顾从严。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人在南洲宝舟上一副谦逊有礼的样子,没想到竟是偷袭的人。

剑回手,白银继续与金灵打斗起来。

孙通除了顾从严,也不歇息,提着沾血的棒子加入战团。他一加入,白银便觉得周身压力少了很多。

金灵面对两人夹攻,也并不发怯,你来我往,很有章法。

三人互斗半日,孙通越打越暴躁,一根棒子时长时短,自己也时而危险时而安全。不过,他这暴脾气偏偏克制了金灵的凌厉,使得他出招出现了犹豫。并且,白银发现金灵眼中的黑点似乎淡了一些。

孙通又一次急道:“哇呀呀!真是气死俺老孙了,俺老孙就不信你这个金人总也打不碎!”

着,他高举如意棒,当头打在金人脑袋上,金人整个人被打进地下。孙通一跃而起,当空头朝下脚朝上,将棒子捅进那洞中,喊道大大大,好一番乱搅,将周围金砖尽数掀起来,形成一场金砖风暴。

白银躲到一旁,目露惊色,心想这孙通狂躁起来的威力比往先大了好些倍。

孙通回到白银身边,呼哧呼哧喘气,双目通红,握着棒子的手上青筋鼓起,脑袋咕噜噜左右转,随时准备抡棒打人。

白银也打量着周围,以防金灵从四周蹿出。

二热了越一刻钟,并未见金灵踪迹。孙通遂道:“那子多半是怕了我们了。”

白银不见金灵出来,也不与孙通明金灵身份,只道:“暂时应该没什么危险了,你刚才是怎么找到我的?”

孙通道:“俺老孙本来正与这地方的土着猛兽打斗,突然之间就听到龙吟声,接着眼前金光就开了,俺老孙顺着龙吟声就赶了过来。”

白银听罢,拉着孙通就地一滚,回头去看,原先所站之地多出数根银针。

孙通怒道:“哪里来的人,暗中偷袭!”

这时,一团黑雾平地而起,黑雾散尽,露出一个黑袍人。

孙通嗤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暗界这群臭老鼠,整日躲在黑袍子里,连人都见不得。”

黑袍人也不搭话,双臂平举,掌心往下,也不见他做什么,四周金砖便冒出许多田鼠洞般的黑洞,只听洞中咯吱咯吱响,随后一具具金色骸骨钻了出来。

白银目光一凝,扫了这黑袍人一眼,心想这操控白骨的本事应该是南洲那位女子。

遍地金骨围住白银二人,孙通冷笑道:“白银,这些家伙交给我来,你去对付那黑袍人。”罢,他一抡如意棒,棒子随心变化,像割韭菜一般将挡在二人和黑袍人中间的金骨全部扫倒。

白银趁机时机,飞身便是一记长空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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