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关门山的绺子占领了马家堡子,,把院里的婆子老妈,家丁,丫鬟,炮手,,够给捆了,,整整齐齐的排了好几排,,都拿绳子像穿蛤蟆一样栓成一串,投降的炮手们全给缴了卸了,,
这时候,马家堡子的男女老少已经被绺子们都赶到了前面的场院上来。齐刷刷的跪成一排。本是深秋时节。冷风嗖嗖。此刻又处在胡子的淫威之下,马家人各个是颤抖不已。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
一边的小喽啰跑过来对白面雕道,大柜,这老马家真有货有钱,光大米白面就一共找到了50多袋子,剩下的粗粮高粱米也不少,要知道那个时节,
大米白面都是地主老财家才能吃上的,一般的小财主家也不是一年到头顿顿吃上的,普通人家交完皇粮能吃饱饭就不错了,50多袋,估计这个小喽啰生平也没见过几次。。
就是白面雕,多年扫盘子做买卖,一次买卖也很少能吃到这么肥的肉,小喽啰继续道,但金子银子却没找到多少!!哈哈,,你才砸过几次响窑啊,,,这帮财主都有银票,一张就几十两啊,上百两啊,那个年月,要是能有几十两银子,就可以在邻里横着走了,能盖几间房子,买几亩好地,和一头牛啊,说不定还能娶个不错的媳妇,,,白面雕咧嘴一笑,对着众绺子道,上几盘大菜猪肉宰几只哑其鸡为崩嘴死啦的兄弟送行。。。
老天牌男人挑壮实的都给我押上车。挑好点丫鬟婆子们去揍插火绑上山做老婆,其余的人该套车的套车,把粮食装上,肯完富吃完饭挪窑子换地
然后又转过身对铁背龟陶望使了使眼色道,,,这个大夫人贱骨头不动硬的不行。给这贱骨头活活筋骨。问问马家的小金鱼金子小银鱼银子银票子藏哪了?铁背龟点头应是。
只见铁背龟向后一摆手,几个小胡子抬上一堆物件来,皮鞭子、烙铁、麻绳、竹签子。皮鞭子是用来沾凉水抽打的,烙铁是用来烙肋骨的。竹签子是用来穿指甲的。煤油灯是用来点天灯的。。。在那个年月这种刑具。胡子都用百试百灵。。。那年月不知道弄死过多少的地主老财。。。看见铁背龟陶望抽出了的火红的烙铁向人群走来。人群里的人都觉得背部发凉。嗖嗖的冒凉风。都恨不得把脑袋插裤裆里。心里都祈祷着。这煞星看上的可别是自己。。这玩应烙上,可就交代了,,活扒层皮,肉都得烫熟了,那谁受得了了,,铁背龟陶望来到大夫人身边。呲牙一笑。说道、大夫人,刚才我家大柜说的话你听见了吧。我估摸着别人不知道。您肯定知道啊。给说说。。藏哪了。。说着烙铁就给烫胸脯子上了,,,给大夫人烫的,一声杀猪一样的惨叫啊,,,一口气没上来。咣当一声就躺在了地上。一翻白眼,,,还有谁知道给我说说藏哪了,,不说就挨个烫,烙铁有的是,,,其余的人下的魂的没了,,,,我说我说,,说话的是马大炮的草包儿子,,我爹的钱就在他书房里呢,,都在那呢,,哈哈好真上到我喜欢,来人给我搜,,可不是吗,,有一个匣子,里边装着一叠银票地契啥的,,地契没用也带不走,,把能有五千两银票拿走了,还找到了一盒小黄鱼,,还有两只雷明顿六轮子手枪在盒子里呢,,,沈麒恐怕马家人报复,,,决定斩草除根,,,爹,我恐这帮人,卷土重来,,,我打算把那什么大夫人,大少爷,,,全给崩了,反正也不是啥好人,,,好吧,我儿子有心了,心思缜密,,我差点忘不留后患了,,,说话沈麒抽出六轮子,一翻手挽,,砰,砰,,大少爷和大夫人,,脑袋上就一人一个血窟窿,,,沈麒对周围的人喊道,这俩人死有余辜,,平时骑在老百姓头上拉屎,开鸦片馆,窑子,宝局,,对老百姓敲骨吸髓,,,我今天替天行道,,,,周围的小胡子先是吓一跳啊,,之后不由得佩服,,,十几岁这才多大啊,,第一次做买卖,还是难啃的硬骨头,,,就杀了五条人命啊,虎父无犬子啊,,,一般的小土匪头一次做买卖,不吓尿裤子,,宰活人,一般人过不去那道坎,,更别说五条人命了,,,,崽子们收拾好了,别落下啥值钱的物件,,,套了三十几辆大马车,,,才把东西运走,,主要是多了好几大车的粮食,还有两门弗朗机铁炮,剩下的几大马车,把护院的枪捆成好几捆,子弹搬了好几箱,,,,可以说是满载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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