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上司还要被监督私生活吗?”
林缈看上去不攻击力不强,每句话却都往点子上戳。
她也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只是有的人,有的目的不纯的人。
小艾知道这次自己着急了,也是唐突了,“抱歉,是我说的太多了,”
她说完转身离开。
林缈才把门关上。
将萧彦扶到沙发上,醉倒的时候往往连压下来的重量都不轻。
他半阖着眼眸,感觉到肩膀被砸到后才吃痛一声有了反应。
林缈把水杯塞到他手里。
距离这么近,太容易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以及浓烈的烟酒味道。
都不是林缈喜欢的东西,她看着他的脸,就会想到刚才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鲜少真正的纯粹的生气,这次却是真的恼怒了。
“上楼洗澡。”她坐到萧彦身边伸手去帮他脱西装,刚将扒扯下来个袖子,萧彦便又甩开。
他睁开眼睛,仔细辨认了好久才看出是林缈的脸。
瞬间心都放下来。
“是你啊。”
林缈无奈起来。
真不知道他这个语气是失望还是委屈了。
“是我,怎么了?”林缈有些不耐,也想宣泄内心的不满,她今天好不容易张罗着把灯换好,晚上却看到萧彦这样回来。
她站起来,“你如果觉得失望不想看到我可以去找别人。”
那人不是才走没多久。
抬了脚刚要走,林缈又被拽住,萧彦坐起来用手臂圈过她的腰。
“你怎么这样说话呢。”
“我一直都是这样说话的。”林缈说完要走,萧彦却一直箍着她的腰。
谁都有气。
他暗暗把酒里的苦涩吞咽下去,一直觉得得不到真正的在意,鼻尖也酸起来。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在意我?”
是啊,为什么在他眼里她永远都是这么一个冷漠样子,或许偶尔也有乖巧怜人的模样,可永远都是冷脸的时候居多。
是人都会疲倦,何况还是萧彦这种被捧着的人。
林缈站定没动,她感觉到了萧彦趴在她的腰上哭了起来。
那个夜里她也流了眼泪,却并不知道是为什么流泪。
那一年的冬天小洲第一次寄信过来。
在科技发达的年代已经很少有人会用信件往来,正是因为稀少,才安全。
这是小洲离开陵洲之前萧彦特别交代的,他便一直记在心里。
又是因为小洲的来信。
萧彦才主动回了一次家。
那次喝醉酒之后他忘记了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只知道自己是在客厅冰冷的沙发上醒来,新换的水晶吊灯一直亮到早晨,像是要照出他狰狞却狼狈的面目。
从那以后才是冷战的真正开端,林缈是个倔性子,她不会低头,所以便一直这么僵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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