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空中淡淡生出一阵金光,其中显出一位道人模样,正是西方二圣之一的准提道人。
“大师兄何出此言,纣王有何言行,与贫道可是没有任何关系,何来诱惑一说。”
“再者而言,纣王昏庸无能,我西方一脉与封神一事无关,贫道怎会过问其中?”准提一脸淡然对着苏易铮说道。
闻言,苏易铮摇了摇头,说道:“只怕道友言不符实,而且若非道友心怀不轨,怎会遮掩天机前来女娲宫中暗自藏身不出!”
“至于西方一脉是否与封神一事有无关系,想来道友心中有数才是。”
封神一事,西方一脉修士自然可以置身事外,然而西方大兴一事,又与封神一事息息相关,故而西方二圣万万不会置身事外不理。
圣人遮掩天机,休说是区区普通凡人,就是准圣大神通者亦然难以洞察。
但是能避过女娲者,恐怕只有接引、盘古三清而已,可见女娲宫中的事情,非是表平上面那么简单。
若非苏易铮一早前来,只怕都无法发现准提道人存在,更不用说遮掩天机一事。
“哼,大师兄何必如此,封神一事与你坐席仙岛一脉也有关系,无论诸教有何争斗,你都可以稳坐西海一地,你又何须亲自牵扯其中!”
听到苏易铮的话语,准提脸色微微一变,双目盯着苏易铮口中冷哼一声,周身隐有一丝怒气外涌。
封神一事,事关西方大兴,一旦苏易铮非得参加其中,说不得准提只有将其镇杀,免得阻碍自己二人行事。
见此,苏易铮淡淡一笑,说道:贫道乃是你们诸天圣人的大师兄,怎能坐视封神一事不闻不问!”
“倒是尔等西方佛教,何必前来东方一地引出事端?”
“难道就不怕幻天剑灵阵一显神威。”
幻天剑灵阵!
闻得此言,准提双目不由自主一缩,口中冷冷说道:“既然大师兄已经知道其中因果,想来应该清楚玄门四教纷争,非是尔等准圣可以牵扯其中,不然必有陨落灾祸。”
封神一事,乃是诸门神仙杀劫,除诸位混元大罗金仙以外,其余仙神修士皆有可能陨落,准圣大神通者也不能例外。
封神一事,玄门诸位圣人亲自下场,幻天剑灵阵一役,更是打的洪荒大地破碎,圣人金身有损,阐、截二教弟子更是死伤无数。
若是换做苏易铮没有得到成圣之前,自是不敢参与其中,不过这时倒可略微前去谋划一二。
“不劳准提道友关心,贫道自有贫道的打算,便是真的陨落又能如何!”
苏易铮神情没有一丝惧怕,反而直接出言说道:“而且,只怕想要贫道陨落没有那么容易。”
不说苏易铮一身神通道行如何,而且青莲又是出身鸿钧道祖门下,乃是鸿钧道祖大弟子,就让诸位圣人心存顾忌。
“好,既然大师兄如此言语,准提自是无需多言,只望大师兄好自为之。”言罢,准提脸色一冷,身上金光闪耀,真身已然消失不见。
苏易铮、准提不想跟他添加任何恩怨,只怕若是没有封神一事,二人非得争斗起来不可。
“封神大劫、诸位圣人争斗,既是灾祸,同时又是机缘,贫道怎容退缩半步!”
见准提道人转身离去,苏易铮自言自语说了一声,迈步走出宫殿。
而此诗分明乃是亵渎女娲娘娘的淫诗。还未待众臣反应过来,又见纣王命令道:“来人,除了女娲娘娘之外,其余神像与孤砸了!”
有兵士正欲上前砸毁那五尊神像,却见首相商容喝住了兵士,商容上前躬身问道:“臣启王上,大王今日不仅提淫诗以亵渎圣人,更欲砸毁圣像,毫无虔诚之心,愿王上以水洗之,以免此事传出,则天下谓王失德,到时大乱起,则我成汤社稷危矣!”
这本是忠言,若是平时,纣王尚能听进,只是今日不知怎的,纣王似变了一人般,只见他脸色泛黑,显是怒气勃勃,他厉喝道:“孤乃九州之主,天下莫不归孤所有,令之所至,莫不敢从!难道尔等今日要抗旨不尊么?”言罢拔出腰间长剑,大步走到圣父像前,当头一砍,将圣像砍作了两截,圣像轰然倒塌,散落一地!他却还未止,又接连砸毁了老子、先祖三人的圣像,独留下了女娲娘娘的圣像,只是却显得有些孤独、苍凉!
众臣子亦是目瞪口呆了,一股寒气从心头冒起,直冲顶门,众臣呆若木鸡地看着纣王的失态,心中不住地念叨着同一句话:成汤,危矣!
纣王砸了五尊圣像,稍微解气,亦不理众臣,出了父母宫,将手中长剑往牌匾一掷,那剑将牌匾斩落下来,碎成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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