筵席过后,众人又汇聚一起,商讨战事。

军营帐内,吴懿据坐上首,左侧黄权、严颜、甘宁,右侧典韦、张任。

此刻,正主刘璋未来,吴懿爵位、官职最大,又与刘璋有亲,众人隐隐为首。

环顾众人,吴懿开口说道,“如今庞乐、李异大败,短时日内不会带兵攻来,但赵韪未除,留之后患无穷,诸位有何意见!”

见吴懿问计,甘宁起身谏言说道,“庞乐、李异被火攻烧,大军溃败,逃至充国,不如乘胜追击,二贼可擒也。”

话音刚落,严颜立刻起身说道,“不可,大军刚交战不久,疲顿困乏,无力在战,若是勉强出击,只怕不战而溃。不如休整几日,待使君大军到来,一并攻去,届时万众之威,势不可挡,贼众胆寒,充国可不战而定。”

见二人意见不一,吴懿看向黄权问道,“子衡足智多谋,有何见解!”

见吴懿问起,黄权立刻起身说道,“天气渐冷,军事不容拖沓,刘益州有意尽快铲除赵韪一众,以绝后患,权以为尽快进兵为好。”

闻言,吴懿点了点头说道,“子衡之言,甚得我心,懿以为充国空虚,一战可定,若等待庞乐、李异召集溃卒,完备防守,在行攻打,可就困难重重。”

“何况,典韦、张任二部人马,并未交战,可做前锋,先行充国,其他兵马休整一日,而后进兵。”

于是乎,吴懿与众人商议了一些细节,便命典韦、张任先领五千兵马为前锋,甘宁、严颜其后,黄权驻守阆中,督运粮草。

巴郡,充国。

庞乐、李异兵败,逃至此城,二人生怕甘宁、严颜带人追来,不顾身上疲顿,未有沐浴进食,一面召集溃兵,一面命人禁闭城门,严防死守。

充国城头,庞乐、李异半靠在城墙边,二人脸色疲惫,身上衣甲破损,武器被随意丢在了地上。

休息了一阵,庞乐看向身边的李异问道,“如今城内兵卒几何,能否守住城池。”

见庞乐问起,李异想了一下,开口说道,“城内已有兵卒一千,依城据守,短时尚能坚持,只怕时日长久,守城难矣!”

闻言,庞乐轻叹一声,说道,“我等大败,相信刘璋很快便会领兵来犯,纵然城内有兵卒一千,怕也难以据守,为今之计,唯有写信向主公求援,方为上策。”

闻之,李异两手紧握,脸色充满不甘说道,“唯有如此了!”

这次被伏击,大败而归,最大责任在李异麻痹大意,不肯听言,若是在守城不住,不说无颜面在见赵韪,只怕性命也难以保住,所以这次二人无论如何也保住充国,等待支援。

就在这时,其部下匆匆来到,然后一脸慌张说道,“二位将军,大事不好了!敌将典韦、张任领兵来犯。”

“怎么如此之快?”

二人互看了一眼,一脸震惊,因为他们也才回来不久,没想到敌军便至。

半响过后,一支队伍从远处驶来,庞乐见之,脸色一紧,说道,“快写信向主公求援,不然城破,我等性命不保。”

就这样,庞乐立刻写信一封,命手下立刻骑马出城,送往江州。

而李异则在城头坚守,组建防线,以防敌军突然攻城。

巴郡,江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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