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张资料很轻，但薛海仁仿佛提着千钧重物，双手止不住的颤抖着。等他颤巍巍地翻到最后一页，手上的资料哗啦一声散落在地。整个人靠在沙发上，双目失神地看着前方。
慕宏起身捡回散落一地的资料，说道：“怎么样，薛董事长，现在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吧？”
薛海仁强撑起身子，说道：“没错我承认，我加了不少虐杀动物的群，曾经也亲手杀过。但这又怎么了？我可知道，反虐待动物法可还没有通过，换而言之我的行为都是无罪的，你们也没有理由拘捕我。”
一旁的林镇南反驳道：“没想到啊，薛董事长还这么关心自己的法律。可我得给你补充一点，你虐杀动物的确不违法，但是你加了这些群，还传播到网络上，我们可以依法对你进行治安拘留，我想你应该明白这是什么后果。”
“没！我承认我虐杀过几只狗，但我绝对没有上传过任何一个视屏！”
慕宏给他倒了杯水，说道：“别紧张，你虐杀动物刑侦支队是没空找你的。喝杯水冷静一下，给我说说，你杀这些狗的时候是什么状态？要是很刺激的话下次我也试试。”
姜守一和林镇南脸色一变，诧异地看向慕宏。薛海仁接过水一口气喝下，心情平复了些许，回答道：“不得不承认，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很紧张很害怕的，但当我划开第一刀的时候，那种传遍全身的兴奋感，那种成就感是无与伦比。”
薛海仁露出陶醉的神色，双眼眯起，手在空中比划着。忽然，他想起还有警察在一旁坐着，立刻变了一副脸色。
“小子你是在套我话是吧！我告诉你，你们这些所谓的爱护动物人士，就算在警局里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不违法，你们就永远不可能逮捕我！”
姜守一凑到慕宏耳边低语道：“这家伙看样子已经上瘾了，真难以想象那些比他死的更早的人是什么样。”
慕宏显得有些疲惫，以手扶额，说道：“你爱怎么杀怎么杀，我不管你，就像我旁边那位道长说的，管这么多事太累。东林市的恶犬杀人听说过吧？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想活，还是想死？”
薛海仁想起自己刚刚看到的一份印有照片的文件，除了自己，其他照片上都被打了一个鲜红的打叉。
“你的意思是说，被杀死的那些畜生化作鬼来索命了？这种话居然从你们警察嘴里说出来，可真是少有。”话虽如此，但颤抖的声音暴露了薛海仁惊恐的内心。
“想死还是想活？给你十秒钟考虑！”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偌大的会客厅寂静无声，只有空调呼呼作响。
“我想活！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杀生，不吃肉，每个月捐款给动物保护协会！”薛海仁顶不住压力，双手抱住头大声喊道。
他正是四十来岁，正是事业的黄金年龄，还有大把的好日子没享受，怎么可能这么心甘情愿的等死！
慕宏站起身，走到薛海仁身前说道：“你想活啊！也行，那你接下来两天里都得听我的，而且必须在我视线范围内。就算你上厕所我就在门外站着，和你老婆干那啥也得把门给我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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