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吕岩心中所忌惮的,就是袁书,听到袁书的这句话,他当即是脸色铁青。

“你为什么要帮她?你以为她喜欢你?她喜欢的只是郑非同,你只不过和郑非同有点像而已。”

“我看,你是被她欺骗,进而被她利用了吧!”

恶吕岩因为知道袁书难缠,所以想当然地,用言语,试图去离间袁书和菲波拉两人。

这两个人,如果他单独面对,他都不会放在心上。

对袁书,他实力虽不济,但是逃脱绰绰有余。

对菲波拉,他实力更强,对她更是一点不惧。

但是两个人加在一起,互相配合,互相弥补,恶吕岩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他只能被他二人困住。

所以这时候,他必须做点什么,以解除自己的困厄。

但是他用错了方法,切入点根本没有找准方向,反而让袁书听出来一点儿什么。

“你们之间,看来还真是有很多故事啊!”

袁书感叹。

“但是你想错了的是,她没有骗我,她只说让我来这里替她杀人,我就来了。”

“这之间没有承诺,没有威胁,没有欺骗,也没有所谓的利用。”

“我纯粹跟来,只是看个热闹而已,同时看看,你是不是该死。”

“如果是,你就会死!如果不是,你就会无事。”

“到现在看,你似乎是有取死之道啊!我再杀你,似乎也算不上滥杀无辜。”

菲波拉想杀恶吕岩,自然有她的理由,但是这个和袁书无关。

所以袁书参与进去,其实不好说是不是滥杀无辜。

因为恶吕岩和菲波拉之间的仇怨,是他们的私人恩怨。

私人恩怨到底谁对谁错,很难说清。况且袁书现在对他们之间的事情,还并不熟悉。

以此做判断,根本毫无根据,他怎么知道他们俩到底谁对谁错?

如果是恶吕岩先碰到他呢?那么他遇到菲波拉来找恶吕岩寻仇,是不是还要帮着恶吕岩,向菲波拉开战?

那这又怎么算?

是急公好义,还是助纣为虐?

这个很难区分吧!

私人恩怨,是很难说清谁对谁错的,立场不同,结论也不同。

所以袁书现在做的事,到底算不算正义,也还很难说。

但袁书本来也没有准备选择正义或者邪恶,他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权衡利弊。

帮助恶吕岩,恶吕岩的实力,本就高于菲波拉,如果不是他在这里,恶吕岩根本就不会落到这样尴尬的局面。

所以他现在就算放过恶吕岩,恶吕岩心中对他的感激,也不会有多少。

被一个毫无理由,却要杀死自己的人放过,有什么好感激的?

可是帮了菲波拉,菲波拉对他的感激,却会是实实在在的。这是袁书需要的。

他需要和菲波拉搞好关系,并,进而从菲波拉这里,得到她的帮助。

虽然这也不一定会让菲波拉就此肯定帮他,但怎么样,这也是一个希望不是?

所以袁书是选择现在菲波拉一边。

这是他对此事权衡下来的结果。

所以,恶吕岩似乎就毫无意外的,实在该死了。

恶吕岩的脸色,现在更难看。被袁书和菲波拉两个人围攻,他似乎毫无逃生的希望。

“你们,会遭到我恶吕家的报复的。”

恶吕岩凶狠地说道。

袁书现在几乎是要和这儿整个的实力作对,所以,他会在乎恶吕家一家的报复吗?

菲波拉呢?现在只想复仇,她更加不会在意恶吕岩说的这句话了。

“你当初做下那件事时,就该会想到有今天。”

菲波拉对恶吕岩说道。

死双手之间,这时形成了无数锋刃,也看不出是刀是剑,只看见那些锋刃,刃口寒光闪闪。

“去!”

菲波拉娇叱一声,锋刃划破天际,源源不断,向恶吕岩刺去。

以她的攻击,原来奈何恶吕岩不得,甚至连击中恶吕岩,都可能不能。

但现在有袁书在此,袁书此时都已经用文气,挟制住了恶吕岩,让他闪转腾挪的空间,都已没有。

恶吕岩只能以身体,硬扛菲波拉的进攻。

簇簇簇……

菲波拉的锋刃,攻击在恶吕岩的身上,很多都被反弹了出去,没弹出去的,对恶吕岩造成的伤害,也不大。

恶吕岩的实力,比菲波拉又深厚了不止一点点。

但就在菲波拉的攻击,对恶吕岩见效不大的时候,恶吕岩的身体里面,忽然爆发出了一声脆响,好像骨骼碎裂的声音。

那是袁书的文气,对他进行挤压,终于将他的身体,给摧毁的声音。

噗噗噗……

这下,菲波拉的锋刃,很多都直接斩进了恶吕岩的身体,有些甚至都透体而过了。

而恶吕岩的嘴中,也是喷出了一口血箭,神情渐渐萎靡。

轰!

恶吕岩的人头,忽然飞起。

原来,菲波拉在刺中了恶吕岩无数刃之后,终于把他的脑袋,给削了下来。

蓬!

菲波拉一拳击出,把恶吕岩的人头,打成了一蓬花雨,随后,她的身形,快速远遁。

袁书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成了一个黑点,他并没有追上去。

身在万里长空,袁书在辨别方向,然后,向着东方,猛地飞去。

东边才是他的目的地。

呼!

一条修长的身影,蓦地出现在他身边。

“你飞不过去的,虽然我不知道你想飞去哪里,但是往这边,一直到尽头,还有十三道边界,每一道边界,都有人对你拦截。”

“我们这里是外围,对你还不会拉响警报,越过去,你遭遇到的拦截,会越严重。”

“你为什么一定要飞过去?”

说话并向袁书质问的人,是菲波拉。

“你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对往这边飞的人,要进行拦截?”

袁书问菲波拉。

这是他心里的猜测,如果菲波拉知道,从天上往东边飞的人,是要去解救某个人的话,菲波拉应该不会心中没有警报。

她虽然一直在试图阻止袁书往东边飞,但是,她这只是在例行公事,并没有把这件事情,看得有多严重。

至多,不过认为他是一个偷渡客。

和严密等级,一点不沾边。这有些不对呀!

“我做巡检官的时候,只知道这是一个规定,具体因为什么,并没有人告诉我。”

“我想,这只是一个规定吧!我们只要遵守就行了,没必要一定要去问为什么。”

“人类各个阶层中,都有很多的规定,比如服从,比如不可放肆!躲一条规定,又有什么呢?”

菲波拉说得毫无激情。

果然,一般人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有人规定,不能让人随便从天上飞去东海,到底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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