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嗯?为何还少些什么?”

山魁明白黄秋蝉的意思,指的是献祭喂剑要的童男童女。

山魁有些面露难色,说道:“就弄这几个可是费了好大工夫,城中这些女子的家眷已经都到衙门处报了案,被压了下来,如今城中人心惶惶,已经有传言是受我们亲天府虎狼卫幕后指使。”

“那又如何?”

“如果此时城中再传出小孩失踪,恐怕对亲天府十分不利啊大人。”

“莫非,山左使还怕这些刁民造反不成。”

“那倒不是,只是。”

“好了,山左使,你休要多言,本司心意一绝,为了龙泉剑易主,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黄秋蝉对武学的痴迷是山魁所无法预估的。

山魁愣了半天,最后还是答应了:“诺。”

黄秋蝉走到了木笼旁边,隐约感觉到了这些囚笼中的女子有些异样。

木笼里的女子见了黄秋蝉除了眼神涣散,呆若木鸡,有几个女子嘴角边都有血迹。

“山左使,这是怎么回事?”

“嗯,大人,这些女子刚抓回来的时候叫唤的实在是厉害,虽然剑室祭坛隐在竹林当中,可是周围依旧不乏有过路者,我担心这些女子的叫唤引起路人的怀疑,便命人割去了她们的口舌,以绝后患!”

“嗯,山左使,可曾差人挑选个好时辰,为龙泉剑易主喂剑。”

“大人放心,属下早已让凤洲城内最有名的风水先生给掐算了时辰,下月初八,日戳西方,月盈七星,日月交相呼应,正是喂剑的吉日吉时!”

黄秋蝉对山魁的安排十分满意,走出了剑室祭坛。

“看好他们,喂剑一事非同小可,不可有差池!”

“大人放心。”

黄秋蝉似乎又记起来一件事:“地牢修建得怎么样了?”

山魁有些羞愧,单腿下跪抱拳:“修建地牢的民夫尚未招募齐全,属下办事不力,请大人治罪!”

“左使大人莫要自责,龙泉剑一事定分散了你不少精力,本司也不是一点道理都不讲的人,唉,不过,左使还是要尽快将地牢修葺完善。”

“谢大人不治罪之恩!”

回到亲天府,酒剑仙横卧在庭院的栏杆上酣睡,鼾声大作,手里还紧紧抓着自己的葫芦酒瓶。

黄秋蝉稍微靠近了些便闻到了很大的酒味,眉头止不住的皱到一起。

山魁见黄秋蝉不快,正欲上前叫醒酒剑仙,被黄秋蝉拦住,摇摇头示意他不可鲁莽。

到了黄秋蝉庭院,山魁三番两次想开口,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黄秋蝉看了山魁一眼。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为何如此惧他?”

山魁与黄秋蝉对视了一眼,期待黄秋蝉的答案。

“你没猜错,他是江湖排名第二的剑客和绝世高手,你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弱者自然要臣服于强者,这个最浅显的道理你不懂?”

黄秋蝉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再换言之,如今龙泉成废铁,雌雄凤凰双剑也落入酒剑仙手中,你让我用什么跟他斗?”

山魁挠了挠头,朝黄秋蝉身前凑近了些,压低声,说道:“大人,属下有一计策。”

“何计?”

“依属下,大人巧施一个鸿门宴(此处用词不考虑历史范畴),我在着一百刀斧手埋伏在屋内,一但酒剑仙喝的不醒人事,我让侍女偷去他的剑,等我摔杯为号,刀斧手冲上来。”

山魁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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