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老奴有话说。”阿福看了看紧闭的门,将人请到了院外:“自从谷主回来以后,日日奋笔疾书至深夜,吃的极少睡得却不好,老奴每每劝阻,谷主却总不往心里去,长此以往只怕谷主身体……”说到此处,阿福哽咽了。
“这……”日居犯难了。
阿福见此,又说道:“老奴是奴才谷主不听也是常事,若是三公子能劝会有用。”
“是该劝劝了。”日居想到了方才的脉象,心中担忧更甚,心里开始打算起来。
这一晚阿福和阿寿做了不少好菜,两人闲谈倒也高兴,阿寿看着眼前的男子,心中艳羡也有崇敬也有。
酒过三巡,日居话匣子也开了:“谷主近来身子不适,需好好调养才是,不若随我会平林?看病抓药也容易些。”
绛之举杯的动作顿了顿,没有答话,将酒水一饮而尽。
日居自然知道她想的是什么,去年在大师兄哪儿,发生如此不快之事,心里硌应也不奇怪。
“我知谷主心中所思,大不了不来往就是了,您住我府上,安心调理好身子再回谷内,左不过三月就回来了,届时我再送您回谷,如何?”
“老奴觉得好。”这时阿福出来帮腔了:“带着阿寿去,老奴看着玄法谷。”
绛之没说话,显然是不乐意的。手里把玩着酒杯,突然胸口又开始发闷,呼吸有些不畅,不由得皱起眉来。
日居是行医的,自然看出不妥,忙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药瓶,拔开瓶塞给绛之闻了闻。
那药有奇效,闻了闻呼吸就通泰了。
“你如此叫我如何放心?只当我求谷主了,三月就三月,我帮你调回来,您再回谷如何?”日居颇有些循循善诱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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