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心了,本谷主身体不适想歇一歇,你们都先回去吧。”说着扶着扶手站了起来,转身走下亭子。
三人皆弯腰恭送,绛之走到一半忽回头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方舒瑶嘴角蹙着笑,志得意满的看着自己。这盘棋才刚下,是非黑白只怕还得等尘埃落地才能知道。
方舒瑶笑着看她,但是她眼底沉静毫无波澜,自己是自豪赢了她没错,但是不会刻意表露,自己做的如此张扬是为了激怒她,她是谷主被我一个女子斗败,如今再在她面前炫耀,她应该生气才对。
但蓝绛之没有,她的眼神和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反而能把自己看透一样,她到底为何如此有恃无恐?
来了瞧了一眼又走,好无趣,召伯原想拉上日居去喝酒,没曾想被拒了,说是有事进宫为贵妃娘娘诊安胎脉。
这厢荀彦过来了,又拉着他喝酒,正好无事索性就应下了,两人去酒楼好一顿把酒言欢,喝得有些醉了才回去。
绛之端坐在太师椅上,心中想着:这方舒瑶还是一如既往的美艳,只是她以为耀武扬威一下,自己就会沉不住气,她也太小看自己了。
这边阿寿端了药过来,便得见谷主在想事情,也没有打搅悄悄把药放下就走了。绛之就这样看着冒着热气的药逐渐变冷:“还是要两边着手安排才是。”
自言自语的站起来,把药随手倒了进了桌上一个插着夹竹桃的花瓶里,却看到那几枝夹竹桃在自己面前由根部开始变得萎黄到最后夹竹桃的叶子全部枯萎。
看着手里的药碗,这府内怕是也不太平。但这次是谁做的?方舒瑶吗?轻轻一捏,那药碗碎成了好几块。
第二日一早,阿寿打来水洗漱,绛之看着铜盆的水并没有着急伸手,反而问了阿寿:“是你亲手打的水?”
阿寿很奇怪,但还是如实回答了:“是。”一听他这话,绛之才敢把手伸进去,洗漱之后:“今后我所有的膳食都需你亲力亲为,哪怕是日居送来的,都需验毒,明白吗?”
“是!”阿寿正觉得奇怪呢,端着铜盆出去时,却看到了枯萎的夹竹桃,他知道谷主的药从来不喝,都是倒到花瓶里的,那么多天那花一点事情没有,如今却萎了,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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