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林嘉某些时候会觉得自己的身体重了些,在这一日,萧东在前面忙,而她在玩贵妃椅,一边玩一边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产生,终于她将自己的忽略的事捡起来后,整个人因着不确定的因素直起身子,说:“林桃,我的月事有几日没来了?!”
林桃站在一旁,开始搬着自己的手指头一点点的算,半晌才回答:“娘娘,大概十来天了吧!有些不正常!”
“哎呀!”甄林嘉言语中并没有责怪之意,略微郁闷的语气使得她将右手腕露出来,“你来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
甄林嘉不希望自己这么早就怀上孩子,似乎是冥冥中注定的,甄林嘉不想要孩子,当然这算得上她自私,甚至有的时候她希望别人来生这个孩子,然后那个孩子当上了不息的皇帝。而甄林俭也不希望自己同高明雪在一起,更不希望结婚生子这种事情发生。这便是这对接弟的潜意识,似乎是天注定,他们两个没有一个能够如愿!
萧东正在同薛素公选地点,大致已经确定在落日山上,可是需要选一处平坦临街的地方不是很容易,原因是两人对于这落日山并不是十分的熟悉,你一言我一语的,场面十分的混乱。
这时林桃与方英一同在门外行礼,萧东见了便让两人进来,正好也需要一件其他事将两人的注意力转移。
目不斜视的林桃走进屋子中央,行礼,说:“陛下,娘娘请您过去看看。”
萧东凝眉思索,薛素公站起身,行礼后说:“陛下,臣不打扰陛下,先行告退。”薛素公及时放了台阶,萧东便顺着台阶下来,点点头同意薛素公的请求。
甄林嘉躺在贵妃椅上,左手放在下腹,静静感受着腹中生命的脉动。萧东匆匆跑到甄林嘉身边,问:“林嘉,怎么了?哪儿不舒服!”萧东第一想到的是甄林嘉生了病或者受了伤,但看见她好好的躺在床上,心中略微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甄林嘉说着站起身,让了处空位置给萧东,萧东坐下后,甄林嘉将自己的身子贴上去,“我怀孕了,刚刚林桃替我把的脉!”甄林嘉说玩能够明显感觉到萧东的身子逐渐变得僵硬,他完全愣住了!甄林嘉在心中这么告诉自己。
萧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颅腔内响起连绵不断的声音,几乎将他耳朵所听到的完全淹没,他愣住了,愣住的同时将甄林嘉说的话放慢数倍,最后完全消化,他站起身,忽然想起甄林嘉是靠在自己的身上的,忙做了回去,于是发呆的两人身体撞在一起,同时发出痛呼。
“天啊!天啊!”萧东自言自语的同时将甄林嘉抱进自己的怀里,大声欢呼,说,“林嘉,你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怀孕了?有什么需要注意的事项没有?啊!啊!我就要当父亲了!天啊天啊!”
甄林嘉见着萧东如此的兴奋,心中的阴霾逐渐被他这副模样驱散,她双手环抱着萧东的腰,将头搁在他的心脏附近,听着他有力的心脏跳动的声音,说:“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为什么要这么早做选择呢?”萧东右手帮着甄林嘉顺着头发,“我们还有一辈子要走呢,孩子我们想要多少个就生多少个,只要是你生的男孩女孩我都爱。”
“嗯!”甄林嘉在萧东怀里轻轻点头。
萧东吩咐林桃去取床薄的被子来,他总是害怕甄林嘉就此染了寒疾,即使他知道犯生教的人从来不会生病,也总是不自觉的担心。这便是在乎,在乎过了头,即使对方手中正在绣一副美丽的绢面,也会担心对方的手被绣花针刺伤。
甄林嘉懒洋洋的靠在萧东的身上,被子轻轻两人的腹部盖到腿部,阳光正好,两人又有入睡。
“林俭,你说我们会有未来吗?”高明雪与甄林俭仍旧坐在那阶台阶上,这么长时间来狂人一点儿动作都没有,中间还是拥有可以塞进去一个比较胖的人的宽度。
甄林俭转头望着高明雪,她的头发很乱,身上还有某种说不出来的算不上号文的味道,但是在甄林俭眼中,她很美丽,依旧同初见时她给他留下来的印象。甄林俭将自己的头挪回来,看着院门外的地面,不敢说话。
卫愠衡见着不息将大安完完全全覆盖,因此决定同尤首阳一同回到姚城,关于姚城他已经听说了秾娇与不息皇帝之间的合作,具体的一封信都没有来过,因此他觉得诧异,即使薛素公不回信,燕羽也不会如此做。卫愠衡一路上打听一路上紧赶慢赶的回到姚城。
秾娇,面目全非?不,卫愠衡望着眼前这处建筑,依旧是往常的那副壮观的模样,但是没了宾客,也没有来来往往的丁仆忙着应付客人的需求,这便是现在的秾娇。
“大哥?”尤首阳望着熟悉却又十分陌生的秾娇,不缺定的询问一旁的卫愠衡该怎么做才好。
“没事,我们进去!”卫愠衡能够看见熟悉的丁仆在秾娇里面走动。
卫愠衡同尤首阳走到中间,若是以往,早就有人迎上来将两人带到院子,而如今大部分都没离开过屋子,更没有人朝卫愠衡己尤首阳投过来目光。
“这个地方到底经历了什么?”尤首阳似乎有些崩溃,二哥四弟一封新都没有寄到甘城过,而如今这接近面目全非的秾娇令他心中烦躁难安。
相较于尤首阳卫愠衡的表现要冷静许多,他抬头望着秾娇中心的那间办公室,说:“我们去办公室看看,一定能够寻找到答案!”其实卫愠衡只是想找一个人问问。
办公区现在是燕羽的居所,他此时正开开心心地躺在床上,在不息国刚刚成立的那段时间他便得了个闲职,守护着秾娇的安全。其实没有萧东这番正式的文书,燕羽仍旧会守着秾娇,这个地方是他的家,他很是生气萧东的说法,但一想着萧东身后的势力,也只好妥协,更何况薛素公一句话也没有说,因此秾娇成了不息的临时皇宫。
地上干干净净,床上的人哼着歌晃动着空中的两只脚,听着门推开的声音,略微带着怒气吼道:“我不是说过的吗!不要打扰我睡午觉。”燕羽的恐吓并没有带来好的结果,他放下手中的书,从床上坐起来,见着是卫愠衡与尤首阳,迅速从床上跳下来。
“大哥?三哥?”燕羽用着极不确定的语气喊着,“天啊,我不是在做梦吧?这中间隔了多少年没见了啊!”燕羽匆匆跑到两人身前,绕着两人原地转了好几圈,兴奋地抱着自己的兄弟。
卫愠衡等着燕羽停下他独特的转圈圈方式,才不急不缓地问:“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开着门连生意都不做了?”
燕羽摇摇头说:“这件事还得从陛下与娘娘初次住进我们秾娇说起……”
“陛下与娘娘?”尤首阳拔高了八度打断燕羽的话,卫愠衡朝他投来的眼神不怎么友好,他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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