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是大食堂，带着饭卡排队在窗口打饭，菜都是自己挑选的，吃多吃少全看自己。二楼则更像是一个个小摊位，什么炒饭、米线、汤面、砂锅、骨头汤一排下去十来家，各种菜色倒是选择丰富。
上回来，沈寒便是在一楼吃的饭，刷的还是苏卉的饭卡。今天二进门，倒有点反客为主的调调。
“吃什么？”二楼第一家，听姜芸说了无数次好吃好吃，终于沈寒有机会亲自尝尝。正好已经快到午饭的点，食堂二楼马上就要忙碌起来，沈寒他们还是这家的头一桩生意。
“羊肉砂锅两碗，你还吃点别的吗？”
“够了。”
“那就两碗。”
“两碗十六块。不收现金。”
“啊？”正准备掏钱，沈寒一下子傻了眼。前些日子几个女孩还说二楼不用饭卡，这怎么的，总不能自己被骗了？
“啪啪。”食堂大妈用苍蝇拍敲了窗口两下，斜眼往边上点点，一份新的告示贴在了立柱上。
为了归返食堂制度，即日起，禁止食堂员工收取现金。一经发现，处罚款两百元通知时间是一月一日，正好赶着沈寒来的前几天，可叫沈寒尴尬不已。这怎么办？请客都说出去了，总不能在一个小男生面前丢了面儿吧？
沈寒还想再试试，人家何楚科已经递过了饭卡。痛快刷掉十六块，倒是叫沈寒再次脸红不已。
“我给你现金吧，这顿说好了是我请的。”
“不用。”
“这怎么好意思呢，过来这么白吃你一顿要不然你还想吃点啥，我去楼下超市买过来？”
“够了。”何楚科似乎不愿多计较，只是默默等在一旁。饭点越来越近，放了课过来用餐的学生也渐渐躲起来。没等两分钟二楼便热闹起来，何楚科更加往边上角落靠着，主动远离任何人。
“来，羊肉砂锅好了！两碗。”
“哎，这里这里”
“我的我的”
沈寒刚要取过，一旁两个男生也凑了过来。两边都是一愣神，只是显然沈寒来得更早一些。
“他们的。你俩等会儿。”大妈早就司空见惯，拍子一敲没人敢插队。
“哎？他不是那个他来吃饭了”
“哈哈哈，人家想通了呗。反正是备胎，帮女神修修电脑而已，还想干啥？”
“嘘，小声点，被听见”
“怕啥，本来就是。表白被拒绝的不是他啊？还拿宿舍楼的灯玩表白那可是咱们系花，还以为给个笑脸就是看上他了？癞蛤蟆也不照照镜子去。”那边没有顾忌，这头的何楚科更是默然。脸上一点表情都找不到，似乎在人群中隐身了一般，当着面也充耳不闻。
“走吧，吃饭去。没事儿，漂亮女孩哪儿找不到？回头介绍几个好看的给你认识，一个系花而已嘛。”
“唔”何楚科抬了抬眼皮，似乎猜到了些什么。
“不过你得先帮我做几件事情。特别是那病毒，你也该玩够了吧。”
“唔。”果不其然，最终还是绕回来了。何楚科自己都没想明白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自然不知道该提出什么条件才是。糊里糊涂应了下来，等再想起自己好像能提要求时，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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