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玮驻足,脸色沉重地望着面前一切,叹息道:“昨天下午的事,我接到电话说一名产妇出血不止,导师让我去帮忙,结果很顺利完成手术,但是在最后一刻,产女却突然暴毙,怎么也抢救不回。”

“院方有什么说法?”蒙异问。

“目前还在调查,但我怀疑输血出现问题了,感觉应该是身体对血液排斥才导致死亡。”毛玮凝神沉思,应该是回忆着昨天的事情。

“这可是很低级的错误,内部没有调查过吗?”

“调查了,并没有异常,只是”毛玮自嘲地摇摇头:“人家可是关系户,恐怕即使是有过错,也会被抹除了,让医院承担,小作赔偿,拖一拖便过去了。”

怕毛玮想不开而做出出格的事,蒙异拍拍他肩膀:“做人做事,但求问心无愧吧!咱们就一双手,要救人,要惩罚人也得分个先后缓急,不急一时!”

不由分说,拖着毛玮就走。

来到索铭的病房,帮他检查一番后再给他开了点药,便放行,结果这货谢都没一声,火急火燎地走了。

“看来罗刹的确有急事!也真难为他了,由一个不羁的花大少,一下子拘束在资本家的班椅上。”看着索铭拍屁股走人的架势,蒙异苦笑,也同情这货的遭遇。

“厉经风雨苍桑,人才会成长!”毛玮唏嘘长叹!

“我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老成的,要成佛啦?”蒙异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就在两人戏闹之际,忽然一名护士急匆匆经过,一见毛玮立即像见了救星般停下来:“毛医生,不好了打起来了,你快去帮忙啊!”

拖着毛玮就走。

蒙异心中咯噔一下,看来那群人还是莽撞了,医闹升级,若是不理智控制自己的情绪,打斗起来双方也讨不得好,出了损伤人命,就大事不妙了。

连忙跟了过去。

当来到血库时才知道误会了,原来是一老一少在干架。

老的是看尸房的福伯,少的是看血库的甘竹。甘竹可谓人如其名,身体纤瘦得紧,本来二十多的青年人,竟然还不够福伯打,被坐在身上拼命扇巴掌。

几名医护上前劝架,两人就是不听,拼命干。

“住手!”毛玮大喝一声,像提老鼠般将两人提了起来。

两人虽然吓了一跳,但怒大于恐,在空中向对方踢腿,特别是甘竹,刚才可是被坐了一肚子的气。

蒙异上前帮忙,一人按一个才将他们分开,一问之下才知道事情原委。

这两人一向都是斗气冤家,今早在食堂买早餐时刚好碰面,而福伯拿着产妇死去的事找茬,指责是甘竹的血有问题,害死了人家。甘竹又拿福伯丢尸说他失责,总之就是两人相互指责揭短,一路走一路骂,结果来到血库时,甘竹没忍住吐了一口唾沫到福伯身上,两人就干起来了。

“哎,你来得正好,快抓他,他就是个杀人凶手!”福伯认出蒙异,似找到发泄口,呼喊着让蒙异抓人,大有不将人绳之于法誓不罢休的架势。

“你才是杀人凶手,你个老乌龟,吃尸体的老变态!”甘竹不甘示弱。

蒙异凝望甘竹一眼,就在福伯想挣脱他的束缚,上前与甘竹大战时,他像提小鸡般提起福伯,猛地向甘竹靠近。

“喂,你真的想看戏啊,还不赶紧分开他们。”毛玮没好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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