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流看来好像真的是气狠了,一口气喝了三四杯茶水,才气哼哼的坐在椅子上生闷气了。
君衍也没有搭理他,专心致志的,好似是在作画。
过了一会儿,江墨流又想起什么似的,一下子来了精神,疑惑的发问。
“之前不是君统和他那师父去北域大森林历练了吗?他哪里来的空档策划这事儿,而且,我记得我没有走漏什么风声吧?真不是我看不起他,就他那脑子……”
明知道弘景帝心情奇差还敢往枪口上撞的人,这脑子能聪明得到哪里去?要不是有德妃求情,这家伙都不知道被发配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这么想着,江墨流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是德妃?”
君统虽然脑子不好,但他有个脑子好的亲娘啊,定王一派的势力,好像都是她在谋划来着。
“是德妃对不对?”
从作画之中抽出一丝空闲的君衍,难得的抬了下眸子,应了他一声。
“嗯。”
“可是德妃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呢?”他保密做的挺好的啊,没道理啊。
除了他的亲信,这事儿他都没告诉别的任何人,他老子都没,调兵的时候,都是在弘景帝同意之下,分批次调遣出城的,压根都没有什么大动静。
“有点内应,知道消息不是很正常吗?”
“你是我的亲信里出了内鬼?”
江墨流一下子站了起来。
“卧槽!我都没发觉,不行不行,我得赶紧把这个内鬼给揪出来,不然要是什么时候坑我一把我都不知道。”
他完就急匆匆的往外跑,差点撞到走进来的云翀。
君衍也没管他往哪里去,还在专心致志的作画。
云翀端着一碟子洗干净了还沾着晶莹水珠的荔枝走进来,一不心撇见自家主子正在画的画。
很显然,是一幅美人图。
而画上的人,云翀就算是没有看清楚都知道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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