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疼的说不出来话,双手紧紧抓住桌布,青筋暴起,骨节泛白。

她深呼吸了两口,文京墨在旁给她拍背顺气,“别气啊,别气。我其实也是为了帮你局部活血散瘀,这是我独修的术法,叫做一指阳,本意是打通你的任督二脉,让你快点好起来。你可不能怀疑我的用心。”

红鲤小声提醒道:“大哥哥你踩着姐姐脚了。”

文京墨赶忙挪开脚,“我真不是故意的啊,这个真不是故意的啊。”

沈稚抓桌布的手改抓文京墨的。一字一句说道,“你等我好起来,你就死定了。”

文京墨被她抓的手都快冒出血来了,他努力的挤出最友好和蔼的笑容,“以后的事情以后说,你现在能不能放开我的手。”

沈稚抓的更紧。

红鲤在旁边劝和,“别打了,你们不要在打了。”

沈稚转过头去,“怎么是打架呢,我这是跟他双手相牵,交流感情。”

文京墨一手覆上沈稚的手,努力的想拉开,“感情交流的方式很多,不必一直用此法啊。”

沈稚一脚踩上他的脚,“那这个方法怎样呢。”

文京墨拿起了覆在沈稚手上的手,尽力的维持自己的笑容,“您继续。”

红鲤在旁边看的害怕,文京墨痛的面目扭曲。

红清莹意外的发现,自己府中的药材一日比一日要的少,尤其是今日。

这沈稚莫非一日三餐都要狼吞虎咽她府中的几吨药吗。

她本来要去皇宫的脚步一转,往安置沈稚的内院走去。

还未入院,就看见了一身玄衣的文京墨,双手被绷带包扎的像猪蹄,生无可恋的睡在躺椅上。

红清莹快步走去,文京墨木讷着眼眸望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看天。

红清莹关切的询问道:“你怎么了啊。”

文京墨不理睬,并且阖上了眼眸。

红清莹看文京墨如此消极着态度对她,心中不爽,便戳了戳他的手,文京墨登时发出“嘶”的一声痛吟。

“你手怎么了。”

文京墨知她脾性,蛮横无理,对什么事情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到目的不罢休。

如果今日自己不说,可能会被戳死。

他强打起精神,有气无力的拿起自己被包扎成圆滚滚大猪蹄子的手,叹息道:“被狗咬了,那狗的爪子还有毒。”

红清莹一瞬猜想到了白柏擘身上去了,她委婉问道:“这狗为什么咬你啊。”

文京墨继续叹气,“打击报复。”

红清莹想起前几日文京墨打青了自己兄长的眼窝和平日里自己兄长的睚眦必报,她也叹气道:“你忍辱负重点吧。”

被绷带包扎的双手朝着天发气般的挥了挥,文京墨凄楚道:“也怪我,怪我主动招惹。”

红清莹很赞同的点了点头,“当然怪你,就是怪你,一切都是怪你。”

如果不是他擅自闯入兄长的府邸,还主动出击着打兄长,怎么会遭到兄长的报复。

她拍了拍文京墨的猪蹄手,成功的听到了文京墨猝不及防的痛呼声。

文京墨抬头恼怒的看她,红清莹又安抚般的拍了拍他的头,“多拍拍,活血散瘀,挺好的。”

文京墨:“……”

他觉得这个场景有些熟悉。

红清莹本着为师兄出气的选择,又拍了拍文京墨的伤手,“多拍几下疗效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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