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妖相府。

妖相府手下一个接一个的手下奔进了妖相府大堂,妖相一看到一人进来,匆忙问道:

“其他城区的药铺还好好的,对不对?”

他就说嘛,妖相府数百年基业,怎么可能就这么被毁?

那个小贱人,以为占领了天灵国的市场就很了不起,妖相府产业可占了半个妖界呢!

谁知他话才说完……

那人崩溃地一声跪下,声音跟死了老母亲似的:

“妖相大人的,不光是天灵国,其他城区的当铺……也全都被那颗丹药占领了啊!”

“噗”

妖相眼珠子一瞪,一口鲜血喷了出去,众人惊呼着扶住了他,他再抬头,命已经没了半条:

“那个小贱人……当真是想断我妖相府几百年根基啊!”

“妖相大人!妖相大人你怎么样了啊妖相大人!求求你不要吓属下啊。”

妖相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才稳住了神色:

“快……快去准备一下,绝对不能让那个女人得逞!”

眼底的目光,充斥着毒辣和狠绝!

就连手下都被他的目光吓得心惊肉跳,匆忙道:“是,妖相大人妖相大人,我马上就去准备!”

……

白御风今天的心情那是格外地好,哼着小曲儿准备回家算算账、收收钱,今天丹药的出售已经在天灵国掀起了惊天骇浪。

夜风柔和,白御风就那么抱着念念跟祁长君坐在马车里,清新的雪莲花香迎面扑鼻,竟让她的意识有些恍惚。

闭眼间,记忆里柔和的白色光线带着希望刺进她的瞳眸。

她猛地睁开眼睛,眼前是祁长君胸前雪白的衣衫。

她心烦意乱地轻轻皱眉:可恶,那个模糊的人影,怎么越来越容易跟他的身影重合了?

妖皇宫火海。

云翳的一抹残魂,正在浴火重生。

他满身戾气从火海里艰难爬出,浑身狼狈肮脏,烈火在他脸上勾勒出狰狞的阴影:

“虎毒不食子!父皇生我养我,从头到尾都是为了利用!他不下手,那我只好先下手了!父皇,你可别怪我心狠!”

丫鬟心疼地拦住他,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殿下,何必再执迷不悟呢?如果去找魔尊求情,魔尊说不定有办法救你……”

魔尊已经查到了她,她再也没出出路了。

她只想跟她心爱的人一起活下去!

“住嘴!”云翳愤怒地咆哮,手掌刷地将丫鬟的魂魄打散,“当年的事情我们谁都有份!你敢去找他我们谁都别想活!!”

话一出,一道黑暗的人影覆在云翳的脸上。

死神般的压迫感,像厚重的墙壁压得人无处遁形。

分明就是嗜血的杀意。

“魔……”丫鬟意识回归,惊吓得喉咙卡带。

云翳冷傲抬头,倨傲地对上祁长君如死神般的脸。

“这种感觉……你是谁!?”云翳倨傲地冷笑,眼角尽是嘲讽。

他好歹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能让人这样俯视他?

这种俯视的感觉,让一向尊贵无上的他,心里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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