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千羽略一拱手，应道：“自然。”
元穆仙导又望向楚云离二人，道：“你二人天赋亦是不错，但正如我方才虽说，还需多加学习试炼才是。”
楚云离和萧锦纷纷点了点头，表示清楚。
元穆仙导复又捋了捋胡须，目光却是停留在楚云离身上久久不移，半晌过后，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出声问道：“楚云离是吧？”
事实上，他心里自然很清楚他叫什么，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忽然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楚云离一时间也有几分不明所以，依言答道：“是。”
元穆仙导略一颔首，似是感慨又是怀念地低声呢喃道：“你这般模样，倒是与我一位故人颇有几分相似。”
“故人？”楚云离和幽千羽对视了一番，心思微动，开口问道：“不知仙导所说为何人？”
元穆仙导却是摇了摇头，似是惆怅一般地说道：“不过是一些几百年前的陈年旧事了罢了。”
“几百年前？”幽千羽眸光闪了闪，似是不经意间问道：“仙导，您……是什么时候来的清霄？”
“我？”元穆仙导只当她是好奇，好在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他想了想，道：“大抵也有近四百年了吧。”
“这么长时间了？”幽千羽略一挑眉，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惊讶。
元穆仙导笑着摇头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不过真要算起来，我还是我们一众同门师兄弟中年纪较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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