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颜智君何新兰经过艾比湖去往喇叭河峡谷救护恐龙的下午,夏海洋一家,特别是夏兰新,就在不停地拨打着颜智君的手机电话,她妈不停地念叨道:当初,就不该让两个孩子冒险去降服什么化石复活的恐龙,特别是我的女儿新兰,还怀着身孕,万一动了胎气,咋办?

夏海洋不停地安慰道:放心吧,两个孩子都精灵着哩,不会有事的。

聂姨道:你说没事就没事么?那恐龙是多么的凶猛残暴,而且是带着天意复活的恐龙,其凶猛残暴更加厉害,打了多久的手机,都无法接通,你说,这让不让人着急?

尹小云劝道:聂姨,你千万不要着急,不如让夏总给王书记或李厅长打个电话,问一下,他们的消息宽广。

聂姨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急迫地说:对,还是年青人想得周到,毕竟是他俩请走两个娃娃的,给他们办事,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情况吧?

夏海洋也站起身来,急忙走到座机电话前,拨通了李厅长的电话,寒喧了几句,就直入主要话题,聂姨,兰新,尹小云三人惊疑地盯视着夏海洋听电话,脸上渐渐露出的笑容。末了,聂姨迫不及待地问:老头子,咋说的?

夏海洋边笑边坐在沙发上,才停住笑,说:我说没事,你们还不信嘛,告诉你们,俩孩子一到了西彊,就打败并降服了恐龙,并且,又放了恐龙,那恐龙被他俩训斥后,就改邪归正了,伤了许多坏人,又救了许多好人,坏人又请来会施魔法巫术的巫师,伤了恐龙,两个孩子又与巫师大斗法,巫师惨败,刚到公安局投案自首,两个孩子现在正给恐龙疗伤哩。

三人听得惊喜不已,尹小云轻声问:夏总,还去市政府探听消息么?

复海洋笑了笑:当然还要去,我女儿女婿帮了他们这么大的忙,那铁公鸡李厅长都在电话里头,第一次主动请我喝酒了,我能不去么?

尹小云道:我去准备。

夏海洋微笑着点了点头,尹小云就退出了客厅。兰新才舒畅一笑:怪不得打不通电话哩,原来是这样,早知那么热闹,当初就该跟着一起去。

聂姨“哼”了一声:你跟着去,他俩还得分心照顾你哩,怎能同心协力降服恐龙呢?

兰新白了她妈一眼,小声咕嘟道:你就知道我不能自保么?

她爸笑了一声,站了起来:丫头,你还真不能与你妈倔嘴哩,据说,你姐你姐哥降服恐龙之时,那场面真是惊心动魄哩。

兰新冲她爸扮个怪相:可惜了,千古难遇的场面,可遇不可求的事情,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错过了,叫人痛彻心扉呀。

她妈又“哼”了一声:你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你别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再去为难你姐你姐哥,就算是千古难求的好事了。

夏海洋面色一沉,严肃地问:兰儿,尹小云是如此的优秀了,你还在作非份之想么?

兰新幽期密约:那颜智君仍是龙凤之物,尹小云怎可与他相比?

她妈冷嘲热讽道:既然清楚他是龙凤之人,你是龙凤之人么?别做那些乌鸦配凤凰的好梦了,行么?

兰新看着她妈,也“哼”了一声,才问:同是一母所生的双胞胎,姐姐就是龙凤之人,妹妹咋就成了乌鸦?

她妈哑然失笑地看着她爸,她爸“哈哈”大笑,又坐回沙发,才慢悠悠地问:你在哪里套来的这些歪歪逻辑?

兰新直视着她爸:我的话怎么就成了歪歪逻辑了呢?

这话还真问住了她妈她爸了,兰新继续说:人家杜梅丽都在打着暗渡陈仓的主意,难道我就不该近水楼台先得月么?

她妈笑骂道:老娘没有你那么多的花花道道,你老娘只知道,你真惹毛了你姐,你姐吹口气,你都承受不起,你信么?

兰新嫣然一笑:可是,颜智君不会向我吹气呀,况且,姐姐的拳头只打坏人和恶人,咋会打她自己的亲妹妹呢?而且还是同胎所生的哩,如果,她连她妹妹这样善良的人都打,她还算是正人君子么?

二老面面相觑一阵,她妈骂道: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妄想偷吃你姐姐的禁果,老娘现在与你理不清楚你那些弯弯茎,你姐姐收拾起你来,别喊爹叫妈,那时候,我和你爸是听不见也看不见的,别怪老娘没有提醒你。

兰新哭丧着脸问:我到底是你们生的,还是你们拣回来的?

她妈骂道:你是竹林中发的歪龅竹子,自己身杆不正,还要欺压别人,你自己蛮不讲理,难道还要我们也跟着你蛮不讲理么?

兰新胡搅蛮缠:我怎么就成了歪龅竹子了?难道我还没有姐姐漂亮么?

她妈气得大骂:老娘当初就该把你生成一个丑八怪,也就没有今日的烦恼事了。

兰新嫣然一笑:这怪来怪去,还是要怪你把我生漂亮了。

她妈不气反笑:是不是要我出面,叫你姐姐割爱转让?

兰新笑靥如花:那是不可能的事,不过,真要是那样的话,当然,就非常非常的好了。

她爸“哈哈”大笑着站起身来:丫头,别把白日梦做过头了哟。

兰新笑语盈盈:难道凭我的美貌,分一杯羹还不行么?

夏海洋大笑:丫头,只要你姐姐,姐哥愿意,我把两个女儿都嫁给他。

她妈也站了起来,冷语冰人地问:这是可能的事吗?

兰新笑掉大牙砸脚面子:只要爸爸妈妈略加点缀一下,姐姐不得不尊从。

她爸苦不堪言:那不是你姐姐的事儿,关键是你姐哥不会同意。

兰新愁云惨雾地问:难道他颜智君就不想怀抱双美人?

她爸苦口婆心:关键是你姐哥不是平常人呀。你别一天尽干些兔子追老鹰的傻事,好么?

她妈不求甚解地问:你非要撞得头破血流,碰得灰头土脸,才罢手么?人家尹小云又哪一点儿弱了呢?

兰新愁肠百结:一个是平常人,一个不是平常人,就这么简单。

她爸语重心长:既然你也明白颜智君不是平常人,那么,你也该明白你是不是不平常的人呢?正所谓,是哪尊菩萨就穿哪样的金,丫头呀,你不要执迷不悟地把你的感情,尤如抱石砸天一般,那是永无结果的。

兰新哭不得笑不得地问:就如参星与商星,永远撞碰不到一块儿?

她爸她妈非常肯定地点了点头,她妈心平气和:丫头,尹小云也算是一号人物了,别伤了他的自尊心,行么?

兰新心不甘情不愿地问: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一个不平常的人?

她爸她妈齐声说:就这样放弃吧,正所谓,天若有情天亦老,何必苦钻牛角尖走死胡同呢?

可是,兰新却断点续传:我就不信,我一代倾城倾国的大美女,主动投怀送抱,软磨硬泡,还征服不了他!

她妈幸灾乐祸地问:如是这样,还是不行呢?

兰新气势磅礴:常言不是说,贞节女都怕厚脸皮么?

她妈惊问:你不要脸,也要他人?

兰新气吞河山:正是!

她爸勃然大怒,气冲牛斗地吼道:老爸老娘与你讲了这么多,你还是一根筋,在你姐,姐哥面前倒下了多少不义之人,你却还要迎着刀口上,去撞南墙,跳火坑,谁把你有法?你不要脸,老子与你妈还要要脸,给老子滚出去!

兰新从没有见老爸对她发这样大的脾气,但是,为了想断肝肠的梦中情人,她也与她爸扛上了,她也对她爸吼道:你别对我吼叫得这么凶,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作主,用不着你俩操心阻挠,我就不信,趁姐姐怀孕期间,钻不到这个空隙,移动不了他一点点感情!?

她妈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说:世上最自私的,莫过于感情,爱情和婚姻,没有人逆转得了,也是一个人的最低底线,一旦遭到侵犯,必然会奋不顾身地抵抗,世上那么多的感情悲剧,就是没有看透看破这个道理,你今要去触犯你姐的这个底线,就好比拿着鸡蛋去撞石头,必然会被撞得粉身碎骨,那时,你的感情是遍体鳞伤,可就辜负了我生你育你了。

兰新听了妈妈心平气和的话,却撕心裂肺地大声吼叫:道理我懂,感情我也明白,可是,我抗拒不了他的吸引,挣不脱他的感情束缚,早已深深陷入,不能自拔,我也曾试图走出这扭曲的感情旋窝,却又让我已经痛苦不堪,我也不知我的感情归宿何方,与其这样痛不欲生地活着,还不如大胆地拼搏一番,也许求得姐姐的同情,分得他一丝丝感情,也就心满意足了。

她爸气若游丝地轻轻驳斥道:你这是一厢情愿,单相思,人们常说的感情孽债呀!难道我夏海洋生有两大美女,上天注定是一喜一悲的结局么?如果,你还是这样执迷不悟地制造悲剧,你就给找滚出这家门,免得气死我和你妈。

新就这样被骂出了客厅,在院子里,遇上了尹小云,她气冲冲地钻进他刚准备好了的小车,不曾与他招呼一声,大打着喇叭,朝院子大门开去,尹小云见兰新一副借贷的脸色,不知何故,闪身门前,为兰新打开了大门,她将车开了出去,使气猛踏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夏海洋夫妇站在客厅门口,气得连连摇头。又见尹小云一脸的迷惘,担心兰新一个大美女,在黄昏时候负气出走,要出意外,夏海洋急忙对小云道:还傻愣着干啥?快追呀!

尹小云依然迷惘地问:夏总,兰新咋啦?

夏海洋急促道:小云,快开车追兰新。

尹小云忧虑地问:夏总,你的安全

夏海洋更加急促:小云,你现在不要管我的安全,我在家,兰新在外,你快跟在她后面,去保护她。

聂姨也忙催促道:她是赌气出走,快跟着她。

尹小云这才醒悟过来,转身钻进另一辆小车,急忙开出去,追寻兰新去了。

却说巫师巫阿昆巫阿泰与那枪手,刚走出喇叭河峡谷,就被大师兄收的外族弟子汤烟拦住问道:二位师叔空手出谷,那恐龙被谁掳去了?

巫阿昆巫阿泰知道,这汤烟虽是外族徒弟,但,深得大师兄喜爱,将一切高深莫测的魔法巫术,全都倾囊而出,就连本族首领,也让他三分,是一个地动山摇的狠角色,为大师兄巫雄天图霸大业,干了不少坏事。二巫师不敢贸然与他为敌,只好有气无力地回道:唉!算我们倒霉,眼看恐龙已经束手就擒,却突然来了鬼影门那对男女娃娃,救下了恐龙,我俩斗不过他俩,只好弃恐龙败退了。

那汤烟横眉立目地看着二位师叔,声色俱厉地问:啥样的鬼影门,能斗败你俩的魔法巫术?莫不是你俩不愿为师傅尽心效力,敷衍了事?

巫阿泰哭丧着脸:并非我俩敷衍了事,实在是我俩根本就不是他俩的对手,难道大师兄没有告诫你,鬼影门神功的厉害?

汤烟目空一切,傲贤慢士:魔法巫术,至高无上,你俩学术不精,又不肯尽心努力,师傅他老人家早就防到你俩贪生怕死,布下了天罗地网,以阻你俩携宝潜逃,让我在此等候你俩。

二位巫师知道,大师兄巫雄天乃枭雄之辈,野心勃勃,夹疑心非常重,从不相信人,而且,心术不正,手段毒辣,常常同门相熬,本族早在他的淫威之下,无人敢对他说一个“不”字,严然以首领自居,坏事做尽,聚宝不少,这次听说,这恐龙乃是由化石复活而来,肯定是件大活宝,兴奋得他手舞足蹈,发势事在必得,又以为是天机,对行事之人,逐一灭口,真是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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