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作为前朝和本朝的百年国都,是个拥有悠久传承的地方,积淀下的历史肃穆庄严,当手抚在城墙上时,会深刻地感到它的坚固巍峨。
虞姒乘着马车在即将进城之前,看见不远处的城墙,心里是这么想的。
但她大概没有机会去触碰那座城墙了。
虞姒仰头看头顶四四方方的天空,早知道进城之前她就去绕个远路,摸够了再进来。
早知道是不可能早知道的,真的早知道了,她也不会让一群长途跋涉的人等她,为了去摸一摸城墙这种荒谬的理由。
进到了盛京,想出去就难了。
盛京不论是怎样的拥有古韵,和多数的闺阁女子没多大的关系,她们皆被束缚在一方窄小的后院里,与世间万物隔绝开来。
虞姒不知道那些女子是如何蜷在一间小小的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她呆在这里没过上一天,太阳还没落山,就已经无趣的昏昏欲睡了。
齐二太太活了几十余年,从没有踏出过盛京一步,成个亲也是从这条街吹吹打打地到了另一条街,她过惯了这样的日子,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尽管在她丈夫死后,她的儿子又迟迟无子嗣,无法让她含饴弄孙,她有时会发呆,盯住窗外的一点不放,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初晴。”坐着发呆的齐二太太骤然回神,出声道:“初晴,初晴,惫懒的小蹄子,人去哪了?”
“哎,二太太。”慌忙跑进来的初晴应道:“奴婢在给您……”
“你去看看东院的那群小孩是不是跑进来了?”齐二太太打断了她的话,没让她说完,“别同上次一样,放纸鸢放到我这里来了,吵得人心慌。”
“是。”初晴应声退下,脚步一步不拖沓,初晴不想留给二太太机会,开口说她的抱怨。
上回纸鸢飞进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去年春天还是前年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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