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悦拿着扫帚站在她面前，眼角的皱纹掩盖着她的真实年龄，让人看不出她是个才二十多岁的白领女孩。
“你来找唐黎川？”张悦不自在地扫了几下地面，开门见山地问她。
她点了点头，心里盘算着把她打昏了拖到旁边去。
“你别把我打昏，我不是谭建英的人。”
冷曦没有动，她没想到张悦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我跟谭建英是一伙的，合伙陷害你。”张悦放下扫帚，咧嘴笑了起来，她的牙齿黄黄的，手指间上也有黄黄的烟渍。
张悦注意到冷曦的视线落在她的手指上，索性举起手，自嘲地说：“染上了烟瘾，还挺大的，没想到牙齿和手指都变黄了。”
她在冷曦的眼里看到一丝怜悯，摆了摆手：“你别摆出一副可怜我的表情，我现在这样很好，活的很自在，有吃有喝。”
曾经的设计师沦落为现在的境地，别人都在为她惋惜，唯独张悦她自己，却最喜欢现在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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