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你以为我们会因为他的正眼瞧他一眼?!”

“额那不就是说,张家覆灭完全是因为一个意外?!”

“谁说不是呢。张家也是倒了血霉了。毕竟就是这么一个人,谁能想到其背后居然会站着一位半圣呢!”

“不是,既然事情是因他而起,那他还敢这样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京城?!难道官府就这样让他逍遥法外?!”

“江湖事江湖了,没看到宋家幸存的人都没说什么吗?!何况,人家只是干掉了宋家的那些高手,也没有大开杀戒。那本着名不举官不纠的原则,官府干嘛要管这闲事?!”

“哼,闲事?!江湖规矩再大,能大的过朝廷法度?!看着吧。咱们这大明总有一天会败在这些狂徒手上!”

陆陆续续传来的那些嘈杂议论,周煦自然停了个全乎。不过周煦也懒得理会这些,直接骑着青岩赶到四海商盟位于京城的星海阁,在把从宋家得到的那些对自己没用的东西全部换成灵石之后,就随便找了一个客栈休养一晚,并于次日离开了京城。

一个月之后,周煦在返回云洲的途中路径中洲,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改道前往岳麓城看看许久未见的萧俊诚。结果靠着杨甫出面,周煦虽然没有被萧家的下人刁难,但是真当见到热情满满的萧俊诚时,周煦却也变得一个头两个大了。

“看看,这可是我最近一段时间的辛苦想出来!怎么样?!还算不错吧!”刚刚跟着萧俊诚走进房间,周煦手里就多了一叠厚厚的纸张。只不过扫眼看过纸张上那些大逆不道的内容,周煦是真的想不通萧俊诚那份自豪都是从哪来的?!无知吗?!

“我是让你看手上的东西,不是看我。当然,你要是有什么不同意见尽管直言。只要你说的对,我可以专门把你说的那些标注在即将发表的诚如所言上,让你也感受感受这名动天下的感觉!”看着楞楞看着自己的周煦,萧俊诚不但连忙催促起来,而且看样子还想拉着周煦一起干。

“诚如所言?!”周煦并没有去接萧俊诚正在挖下的大坑,而是转头说起另一件让自己疑惑的事情。

“就是我创办的时事评论的栏目名字啊!虽然这里没有电视,但是也没关系,我可以分为文章发表和现场点评两种形式来代替。地点我都联系好了,先在岳麓陈创办几场,等到积累一些名气之后就去京城。”萧俊诚以为周煦只是没有理解自己起的名字,所以在简单解释了一句之后,马上就投入到对于未来的憧憬之中。

“额”周煦算是看明白了,这从地球穿越而来的人的脑子都不是一般清奇,比如说钱多多对于游戏的执念,比如说萧俊诚对于主持的执念。所以周煦直接放弃了和萧俊诚辩驳的打算,准备乖乖看完东西之后闪人。

“从表面来看,云洲这次的叛乱似乎像是因为云洲具有太多少数名族的缘故,是因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缘故,但是事情真的只是这样吗?我看不一定吧。在我看来,云洲之所以会反复出现叛乱,其实是有着更深层次的原因。”

“首先,众所知周,云洲到处都是大山,说一句山峦叠嶂、道路艰难那是绝对没有问题。而这也就造成了一个我们不得不得直面的问题云洲缺乏和中原的交流的机会。于是时间一长,就会造成云洲在一定程度上的与世隔绝的错觉,也会让云洲人形成云洲就是一国的错觉!这,就是云洲反复发生叛乱的土壤。”

“其次,云洲在地理位置上比邻西南小国,这说明他们经常和那些小国交流。然后这交流的一多,自然也就会有人想要有样学样的把云洲独立出去,好让自己去当土皇帝。别以为这是开玩笑,毕竟人心什么时候有个够的!这,就是云洲发生叛乱的种子,一颗有关欲望的种子。”

“最后,云洲和中原的利益摩擦。当然,我这里说的可不是普通人,而是朝廷和云洲那些既得利益之人的摩擦。作为朝廷,自然是想加强对云洲掌控力,而这就必然会对那些既得利益之人产生威胁,会对那些人手中的权利产生损害。这,就是像是一颗种子成长之中经历的风雨一样,只待有人振臂一呼,很快就会演变成一场叛乱。”

“看到这里或许有人明白,那些口中高喊着诸如为了种族为了自由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种高尚口号的家伙,其实内心只是想要保住自己的利益,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满肚子男盗女娼的私欲。就像古话说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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