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她多年的噩梦，终于又醒了。
“卡萝。”熟悉的少年的嗓音传入耳际，卡萝没有睁开眼。
她是还在梦里吗？
那就永远不要醒了。
听着你的声音就好。
“卡萝！”卓奕然终于把卡萝唤醒了，卡萝惊讶地看着他。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死了。”卓奕然突然松了一口气。
“对不起。”卡萝的目光没有了当初的傲气。
即使楼重影已经不在了，她依旧可以隐藏一些东西。
可她不想欺骗卓奕然。
她如是说：“我就是那个间谍。”
“你在开玩笑对吧。”卓奕然沉默了几秒，笑道。
“是我。”卡萝取出一枚绘有鬼影联盟印记的智能水晶，轻轻一按，投影出一行行任务记录。
“你怎么会也是……”卓奕然苦笑，而后突然抱住了卡萝。
另一面投影呈现在卡萝眼前。
卡萝默然。手中的水晶落了地，却没有碎。
“你也是……”卡萝的目光落到最后一行，泪无声落下，“你真的杀了她？”
最终任务：手刃颜风。
“她的剑将她重伤，我……”卓奕然犹豫道，“补了最后一刀。”
“那个常跟在颜风身后的夜阑呢？他没有出手？颜风，真的死了？”卡萝到底有些悲痛，说。
“夜阑？他没有出现过。倒是有一只年幼的火凤凰，欲救颜风，葬身南海。”卓奕然回忆道，“颜风死了，但被余封玥带走了。那把阴阳并蒂，也沉到了海里。”
“他们呢？”卓奕然很清楚，卡萝说的他们是指谁。
“不知道。”卓奕然答。
“我要回去。”卡萝终究放不下，至少，那是她生命中……唯一的光明。
“我陪你。”卓奕然说，“用我的异能，比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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