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老大夫行过礼,秦长玉眼睛就没离开过他身上,注视着三步一颤两步一晃,眼皮都没完全打开的老大夫行至床前,才面色不太好的离开,将便于诊病的位置让出来。
心下一直存着疑惑,这大夫能行吗?
老大夫端端正正的坐下,不着急把脉,先哼哈哼哈的喘了两口气,才掀起了堆满褶子的厚眼皮。
秦长玉看他半天没动作,只那么一直瞧着,不由得也向水青璃面上瞧去。倒还别说,她此时的脸色比初见时好了太多。面色红润,完完全全一个刚睡熟的样子。
怎会如此?
虽是好现象,但他迫切需要一个答复,着急出口,“大夫,你看,她何时会醒?”
老大夫听此一问,方才回神,没先急着回话,做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拉开医药箱,取出一方白净的丝帕,垫在水青璃脉腕上,搭上自己的两指。
不过片刻,老大夫脑门上的褶子越堆越多,又搭上一指,缓缓道:“这位姑娘可是有心悸之症?”
“从未听她提起。”秦长玉拧着的眉头紧了紧,说的倒是实话。
老大夫又把了会儿脉才撤回手,去掀水青璃眼皮,两只眼睛轮番挨过,频频点头,“老夫认为应是多日风寒未愈,今日吹了些凉风引起了心悸才引起的昏迷,不妨事,开一副药吃上三五日自会好。”
多日风寒?吹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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