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忌挑衅的看了一眼宁呈,料准了他不敢说出上次刺杀自己之事是与御修团统领联手,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会场中心终于没了起初的安静,各个势力的代表开始窃窃私语。不时的交头接耳,将目光投向宁呈,场间的气氛也微微有些诧异。
智净终于看不下去了,看着林忌的目光一凝,林忌的心口如同遭到重创一般,闷哼一声,脸色瞬间苍白。
“诸位,此时一来无法辨明真伪,二来也已经是陈年旧事,便没必要在此事上再做纠缠,这件事我会与陈院长和玉道长商量处理,当务之急是不要耽搁会议进程为大。”
林忌伸手按住胸口,被无量境的高手随意一看便以承受不住的林忌,紧要牙根缓缓站起身来,看着智净,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陈萍之放在椅子旁的手在椅子上敲了三下,节奏异常轻快,虽然并无异常,但是却清晰的传入林忌耳中。
林忌低头颔首,明白了陈萍之的意思,目的既然已经达到,将这个种子种在了诸人的心头,便没有再将这个本来便不肯能闹大的事情纠缠下去,然后乖巧的坐了回去。
陈萍之终于站了起来,向着会场中心的人拱手说道:“实在不好意思,小徒年龄甚小,不懂事,望大家不要见怪。至于与玄剑门之间的不快想必也定有误会存在,希望宁师侄也不要放在心上。”
宁呈得了个这么大的台阶自然不再端着,急忙向陈萍之施晚辈之礼:“不敢不敢。”然后再法明的带领下重回锦书前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智净紧皱的眉头终于松了不少,对之前紧张气氛的缓解轻舒一口气,朝着陈萍之微微颔首。
写完名字的宁呈转身,看着那个朝着自己依旧微笑的年轻人,眼神中闪过一丝恶毒的目光,而挂在腰间的长剑似乎感受到了主人不平的心智,瞬间嗡鸣了起来。
会场中心所坐之人有的如智净大师,陈萍之一样是修行界的巨擘。
有的则是修行界的后起之秀,竭尽修为不凡,在看到此情此景后皆是一脸愕然。
宁呈长舒一口气,按捺住心头的不悦,拍了拍腰间的剑。平复了许多,缓缓的走回自己的座位。
那坐在离林忌并不算远的大莽公主面巾下的嘴角微扬,颇为赞赏的看了林忌一眼。
坐在会场外的戴帽子的中年男子终于停止的笑声,回头看了一眼那并看不见的会场后,点了点头。他轻轻撩起衣摆,拍了拍蹭在身上的灰尘,下一刻已然消失在原地,一如他从未出现在这里一样。
“胡闹。”临时搭建的一栋简易建筑内,智净脸色不悦,使劲儿的拍了拍身后的木桌吼道,全然没了普陀寺主持该有的仪容。
法心、法明、法玄三人站成一排,立于智净面前。
法心、法明竭尽低着脑袋不敢抬头,唯独法玄昂着幼稚的脸蛋儿,不解的看着暴怒中的智净。
智净看着面前这个自己最心疼的土地,不气反笑。
“你知道你救的那个人是谁么?”分不清是否还在生气的智净,挥手让法玄上前一步,摸了摸他的脑袋,恢复了以往该有的慈祥,平静的说道。
“法玄不知。”小沙陀诚实的回答,一如刚才回答林忌的问题一样诚实。
“他是玄剑门弃徒,邢剑秋。”智净微微的叹息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惫,本来便已是沟壑纵横的脸上,似乎那皱纹在这句话间又加深了几分。
法心和法明不可置信的抬起了仅仅低下的脑袋,然后相互对视一眼,然后都从对方的眼睛中看出了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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