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了门,苏染看着容铭远:“你怎么把白元修给找来了啊?”

容铭远眼神灼灼的看着她:“你好不容易才回来,江一寒住在这里,很不方便。”

他这么说着,抱着她就往床边走。

苏染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脸颊红红的推着他:“别闹,一寒他们还在外面呢。”

容铭远抱紧了她:“白元修会摆平的。”

他的吻落在了苏染的脸颊边,肩窝上,顺着衣服一路往下,手也不安分起来,苏染及时的摁住了他的手:“我还是去看看一寒和白元修怎么样了。”

说着,苏染就要出去,容铭远拽回了她:“别人家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

苏染还是摁住了他想要覆上来的唇:“那也要等他们离开吧?”

容铭远眼神黯淡了一下,看来,他找来白元修是没错的,简直是太耽误事儿了。

客厅里面,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刚才替苏染出头的江一寒仿佛瞬间就不见了,她沉默着坐在沙发上,眼睑低垂,并不看白元修。

也许人都是这样,看别人的事情明白,到了自己身上的时候,就是一笔烂账。

白元修咳嗽了一声,主动坐到了江一寒的身边,他想要拉江一寒的手,江一寒却躲开了他,又往旁边挪了挪。

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对白元修,她慢慢的发现,她并不是没有感情的,可是,自己已经是这个样子,还随时有可能被臧雨诺送进监狱,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值得被期待的呢?

江一寒在心中苦笑了一声,抬起头,坦荡的看着白元修:“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白元修却摇了摇头:“一寒,为什么你就不能试着答应我?”

他的眼睛里含着满满的热切,他已经接手了白家的产业,虽然白家的产业没有臧雨诺的娱乐帝国那么大,但是,总是可以给她一个安心稳定的生活的,为什么她偏偏就对自己这么绝情呢?

“我是一个没有根的人,也许这一辈子就注定了只能这样漂泊,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值得更好的姑娘,不是有人喜欢你吗?为什么你不是试着接受一下?”

白元修没有说话,良久的看着江一寒,等江一寒都被他盯的发毛,想要问他到底想干什么的时候,白元修却一言不发的把江一寒扛到了身上。

江一寒吓了一跳:“喂,你要干什么呀?放我下来,白元修。”

白元修默不作声的扛着她往外走,刚才,容铭远在带他回来的路上,言传身教,对付女人,在适当的时候是可以用强的。

江一寒拍打着他的肩膀,白元修默不作声的,最后,江一寒狠狠的冲着他的肩膀咬了下去,白元修一阵吃痛,却没有放开她。

江一寒狠狠的咬着,咬着咬着,眼泪忽然就流了下来,白元修,我不值得你这个样子。

苏染回到容铭远的身边算是铁板钉钉的事情,许靖华虽然反对,但是架不住容铭远态度坚决,这件事情便不了了之。

苏染依然住在容铭远在子牧对面的家里,许靖华在容家,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倒也清净。

容氏的产业步上了正轨,乔家也不甘示弱的紧随其后,苏染心情很好的回到了乔家,庄清不在,乔家更加清净,乔镇远坐在那盘玲珑棋局的旁边,见苏染来了,淡淡的说了一句:“来了啊。”

苏染点点头,左右看看,忍不住问:“爸爸,庄姨呢?怎么没看到她?”

往常,庄清都是在乔镇远身边前后左右的侍奉的。

“在乔家呆了半辈子的人,也该让她出去,放她自由了。”

乔镇远说着,这么多年,庄清也终于为自己活了一次,离开了乔家,跟着老钟出去旅游了。苏染也为她感到开心。

“那谁来照顾你呢?”

乔镇远这个样子,行动不便,该怎么办呢?

“呵,乔家这么多仆人,虽然没有庄清那样细心,但总还是差强人意。”

“你回来有事?”

乔镇远这么问,苏染每次回来,几乎都有事情,他不会自作多情的想到,苏染这次回来是专门来看自己的。

苏染在他的对面坐下来,笑容温和:“爸爸,我只是回来看看你的。”

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乔镇远毕竟已经是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她应该也尽一尽孝心。

乔镇远本来正在专心的研究着棋盘上的棋局,听到苏染这句话,他拿着棋子的手瞬间顿在了半空之中,好一会儿,乔镇远才抬头,看着苏染,那么老的年纪,那么久经风沙的人,此刻,苍老的脸上竟然有一些无措和欣喜,“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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