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很快冲过了敌人的阵营,身后留下了好几具冰冷的尸体。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简直是帅呆了,我甚至都有点崇拜自己了。

我兴奋的挥舞着双臂,大声叫喊道:“这种感觉真是酷毙了!”

刚刚说完,忽听豹子虎虎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然后我就感觉自己整个人被甩飞了出去,如同断线的风筝,飞出老远,跌落在了一片草丛里。

砰!

我趴在草丛里一动也不能动,浑身的骨头就跟散架了一样,疼的我呲牙咧嘴。

我非常郁闷,这已经是我一天内第二次从高处跌落了,我又不是变形金刚,再这样摔两次,我估计自己得报废了。

在地上瘫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气来,支撑着身体慢慢爬了起来。

我摸了摸昏昏沉沉的脑袋,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十数米开外的地方,豹子虎虎侧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唐娜蹲在豹子身旁,不停地叫唤着:“虎虎!虎虎!”

我快步走了过去,只见虎虎的左前腿上面全是血迹:“怎么了这是?”

唐娜从背包里取出医药箱:“刚才它不小心踩到了捕兽夹!”

听唐娜这么一说,我这才发现,虎虎的左前腿上牢牢的夹着一个黑黢黢的大型捕兽夹,捕兽夹上面的利齿深深的咬入了虎虎的皮肉里面,几乎已经可以看见白色的骨头了。

虽然和虎虎相处只有短暂的时间,但从内心深处来讲,我也非常喜欢这头颇具灵性的豹子,现在看见它身受重伤,我的心里也不过好过,忍不住破口大骂。

唐娜道:“别骂了,先把捕兽夹取下来吧!”

这种大型的捕兽夹是不能用蛮力将其扳开的,通常都有机括控制。我很快就在捕兽夹上面找到了机括,轻轻一拉,那两排利齿咔嚓嚓的自动分了开。

我赶紧将捕兽夹取了下来,远远的扔了出去。

唐娜先给虎虎注射了一针消炎药,然后用药水清洗伤口,最后敷上止血的膏药。

“去找几根树枝来!要粗一点的!”唐娜说。

不一会儿,我就抱着几根手腕那么粗的树枝走了回来。

唐娜用野战军刀将上面的分枝削去,只留下光溜溜的枝干,然后她把这些枝干围着虎虎的伤腿捆绑了整整一圈,像是给虎虎打上了夹板。

唐娜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抚摸着虎虎的脑袋。

虎虎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挣扎着站了起来,它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唐娜的手,然后一瘸一拐的往密林里面走去。

“虎虎,再见!保重了!”我冲虎虎挥了挥手,然后回头问唐娜:“牛逼啊,认识你这么久,还不知道你有这样的绝技,简直帅呆了!”

唐娜轻描淡写的回答我:“以前我父亲是全美最厉害的驯兽师!”

我哦了一声:“难怪难怪,名师出高徒呀!”

我问唐娜能不能再弄一头野兽,唐娜白了我一眼:“要不我骑着你跑?”

阳光渐渐消退,天色暗淡下去,丛林里的动物都已回了巢穴。

按照之前的约定,傍晚之前,我们必须要抵达亚马孙河畔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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