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内,莫肖剑三人来到白衣女子身边。
“秋师妹,我……对不起,是我大意了,没想到他能伤到你,我们应该留一个下来的。”
莫肖剑一脸愧疚,看着白衣女子被烫伤的脸部十分自责。
在白衣女子又半边脸上,有一块三个铜钱大小的烧痕,上面有很多黑色的焦质,烂糊的肉里还在往外流着鲜血,看着很是可怖。
而且伤口的边缘就是白嫩姣好的皮肤,与伤痕差别分明,有一种触目惊心的反差,更让人惋惜。
雨周梅霖和李越的脸色也都不好看,他们三个大男人,竟然保护不了一个女子,让其受伤了。
当时白衣女子说要一个人斩杀枫乔,他们也没多在意,显然很是相信她,而且白衣女子看着温和,其实在一些事上是很有自己主张的,所以他们也都没有反对。
谁知韩户这洞府里还有一个通道,又因为他认出仙雨针,三人在好奇之下便进了通道,没想到这段时间里白衣女子却被伤了。
白衣女子见三人愧疚的样子,道:“没事,与人交战,总有受伤的时候的。”
莫肖剑急道:“但你的脸……”
白衣女子道:“我回去后问问师父,有没有什么药可以治愈,如果只是普通的烧伤,就没什么事,但要是这火焰有古怪的话……”
说到这里,白衣女子沉默下来,神情低落。
是啊,哪有女子不关心自己的脸的呢,虽然她一直以来不像其他女子过分注重容颜,注重外表,但真到了这种时候,他怎么保持平静?
看着白衣女子沉默,莫肖剑感到自己的心一痛,他从来不掩盖自己对白衣女子的倾心,从第一次见面起,心就被捕获了。
雨周梅霖和李越也都知道莫肖剑的心思,但莫肖剑是个潇洒的人,平时话语行动都很得体,没有可以表现,因为他们都看得出来对莫肖剑没有丝毫其他心思。
这次出游,莫肖剑也有通过与白衣女子多相处,而拉近关系的心思,他也很知道不能心急,于是他的态度看上去就和平时一样,没有刻意追求,想在自然而然中获得芳心。
但不代表白衣女子在他心里的位置就不重了,相反,他太爱白衣女子了,为此看宗门里那些师姐师妹都觉无味,有一种舍你无他的感觉。
此时看到白衣女子被伤,莫肖剑的怒火一下子窜了上来,但在白衣女子面前还算克制,他手中光芒一闪,多出一个玉瓶:“秋师妹,这是我师父给我的疗伤圣药,应该对你有用。”
说着,他打开玉瓶,伸手想要敷药。
但他的手刚接近,白衣女子连忙道:“别!我自己来。”
莫肖剑脸色一僵,满脸歉意道:“是我唐突了。”
他把玉瓶交给白衣女子,白衣女子则把玉瓶往手上倒了倒,是一些洁白的粉末,她轻轻地洒在自己的伤口位置,顿时一种清凉的感觉传来。
白衣女子收起玉瓶,提给莫肖剑:“多谢。”
莫肖剑犹豫了一下,结果玉瓶,然后又是光芒一闪,玉瓶消失在手掌中。
突然,雨周梅霖嗅了嗅鼻子,疑惑道:“空气里好像有着一种香味,是什么?”
李越也仔细闻了闻,道:“我也闻到了,还挺好闻的。”
莫肖剑道:“是我的疗伤药的味道吗?”
白衣女子突然小声道:“这……可能是我血的味道。”
“什么?”雨周梅霖一愣。
白衣女子道:“不知为何,我的血有一种奇怪的香味,每次流血的时候,就会散发出来。”
莫肖剑思索道:“秋师妹好像不是什么古老家族的人,应该不是血脉,难道是什么特殊体质?”
白衣女子道:“我也不知道。”
莫肖剑突然问道:“秋师妹,你没受其他伤吧?”
“没有,那人也就凭仗奇怪的火焰,否则我早就把他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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