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妃与骆夫人二人一番虚假的夸赞之后,便步入了正题。
骆夫人叹了口气道,“我们家招弟早些年与镇南王世子定下亲事,今日发生这种事,让我们骆府如何与镇南王府交代?”
贤王妃讶异,骆姑娘竟然与镇南王世子有亲事,她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云翌峥这个混小子,惹谁不好!
“这”贤王妃适才心花怒放的脸,瞬间垮了下去。
见其为难骆夫人客套道,“与镇南王府的亲事怕是做不成了,眼下要想法不伤及招弟的闺誉。”
贤王妃想了想,既是连她都不清楚的亲事,想必镇南王府也没有多少在意的,退了也不会伤及情面。
她沉了片刻道,“今日之事是犬子惹出来的,我们贤王府自当负责到底,骆夫人若是不介意,便将结亲的信物交给本妃,本妃去与晋阳和老王妃说明情况,她们都是明理之人,自不会声张。”
骆夫人没开眼笑道,“那就有劳王妃了!”
贤王妃是晋阳郡主外祖家表妹,她去说镇南王府会给这个面子,也不会不同意生出事端。
贤王妃去说与晋阳郡主之时,晋阳郡主还颇为诧异,真的是瞌睡了有人送枕头,口渴了有人端茶,她正愁镇南王世子与骆姑娘的亲事呢,这边贤王妃就说云翌峥唐突了人家姑娘!
贤王妃成功的拿到了当年定亲的婚书和信物,还有些云里雾里的,这未免也太轻松了些吧?
这么好像镇南王府压根儿就不稀罕这门亲事似的!
看着婚书上落款的时间,是人名,这婚事是镇南王府老王妃与骆大都督在十三年前定下的,那个时候骆大都督还是个羽林卫,那样人家的女儿,能与镇南王世子定亲,怕是有什么渊源吧?
这厢太医忙了一上午,终于将云翌峥屁股上和腿上的刺拔了干净,云翌峥咬着牙抹了把汗,侧过身道,“快给本公子先倒一杯水!”
小厮忙去倒了水,另一个小厮飞奔而来,“少爷不好了,少爷大事不好了!”
云翌峥水刚刚接过来,还未送到口中,就见小厮喊着不好了进来。
他怒从心起,牛饮一口水,心道一会儿再收拾你。
小厮扑过来道,“少爷,不好了,王妃给您定亲了!”
“噗!”云翌峥还未来得及咽下去的水一下便喷了出来,喷了小厮满脸。
小厮抬手抹了一把脸。
“你说什么?定亲?和谁定亲?”云翌峥一脸的不可置信,本是侧卧的身子,向前倾斜,一只大手紧紧的攥着小厮的衣领。
小厮哆哆嗦嗦道,“是是骆大都督府上的姑娘!”
云翌峥双眼发直,手中一松,颓然的躺在床上。
屁股与床榻接触的瞬间,疼的他满头是汗,直直的跳了起来。
完了,完了母妃怎么会给他与那只母老虎定亲?
一旁伺候的小厮忙追问道,“哪位骆大都督府上的姑娘?”
他们不能先乱了阵脚,据他所知,骆大都督府上就姑娘多,不一定就是打了他们家少爷的那位。
云翌峥一听来了希望,忙伸长了脖子听着。
来报信的小厮挠了挠头,他也不知道是哪位骆姑娘,不过,“骆大都督府上就一位嫡出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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