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该说点什么的不应该是老大吗?护卫看向同伴,同伴看向护卫,不过两人想要表达的意思明显不同。
护卫想的是两人昨晚发生了什么,那个年纪轻轻就有一身高强武艺的少年十六为什么会和他们的老大同住一间房,而同伴却想的是昨晚他说有人来了,护卫说是他察觉错了,最后不了了之的事。
是他们失职了。
同伴单膝跪在顾渊面前请罪。
宿醉后头疼得极其厉害的池鱼总算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她先是看了一眼顾渊,后又看了看一站一跪的两个人,道:“你们慢慢说,我先走了。”
顾渊嗯声,护卫和同伴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昨夜跑到自家老大屋子里偷香窃玉的贼大摇大摆无所顾忌的从他们面前走过去
“有什么事进来说。”
人都走远了还看,顾渊皱眉,些许不悦,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算不得太好。
护卫忙收回视线收整神情,跟在同伴的身后走进去。
屋子里还残留着浓郁的酒气。
护卫刚一进去就被这股酒气打得脚下一滑,还好手快抓住了在前头走的同伴的腰带,这才免了与地板亲密接触的可能,但下一瞬他又瞠目咂嘴,亲娘哎,这是得喝了多少酒啊,还有,这些酒都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啊,他们昨晚一直守在房顶上,没看到老大出来唤人送酒啊。
匪夷所思,真是匪夷所思。
“老大,是属下办事不力,没有及时察觉有人靠近。”
在护卫胡思乱想间,同伴已经开口请罪。
顾渊想起昨晚小姑娘来时的情形,眉头舒展几分道:“不关你们的事,是我没想让你们知道。”
护卫眼睛瞪得更大。
老大刚刚说什么?
同伴余光瞥见还傻乎乎站着的护卫,忙伸手将他扯跪下来,用眼神示意他向老大请罪。
这件事的确是他们失职,是他们没有在第一时间查探到有人靠近,要不是那个人并没有动什么其他的心思,那么今时今日,他们就算是死一百次都不足够。
虽然老大也说了他们没有察觉,是有他的默许在,但该认的错还是得认,该受的罚还是得受,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顾渊都说了是他没想让两人知道,自然也不会在这件事上有过多的停留,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昨夜的冷茶润嗓,便又问道:“大清早过来是要和我说什么?”
先前就隐隐约约听到两人在外嘀嘀咕咕,不过没留神听他们在嘀咕什么,现在看来应该是件大事,而且是件对他来说不算好的大事。
不然这两个人也不会在外逗留纠结如此之久。
终于还是说到了这个话题,护卫将头埋得更低的同时用胳膊肘轻轻撞了一下同伴,同伴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他说就他说,不就是人跑了吗,再把人抓回来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同伴将不久前林思远差人传过来的话原封不动的说给顾渊听。
顾渊捏着冰冰凉的茶碗没有动作。
“老大,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了,我们谁都没料到。”护卫道,谁会想到淮南王的人会这么不见黄河心不死啊,都放出消息说云方投靠他们了,淮南王竟然还要让人来劫狱救人,“我们已经派人去四处搜查了,相信很快就能把人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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