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一扭头,看见个穿的破破烂烂像丐帮弟子一样的老头蹲在那大树旁边,正微笑着向他招着手。
这老头穿的破烂,那手中的旗子却比那几个卖符咒的都大,足足有一人多高。虽然也是和穿着一样破破烂烂,不过那旗面上却夸张的写着‘天下第一神算’这几个大字。
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勇气,竟敢写这么写,怪不得其他几个人都离他远远的摆摊在树的另一边,显然是不想和这老头混为一谈。
司空摘星一阵恶寒,别人信你这一套,我可不信!再说,你倒是也整的像一点啊,这怎么看都像是是个江湖骗子要么就是丐帮弟子,司空摘星心里想着便没再理他。
“哥哥,你快过来看,这怎么抛不上去啊?”慕容雪在那大树下急得团团转,见司空摘星过来了连忙凑了上去。
司空摘星正想开口,却被那旁边的方士抢了先。
“这位姑娘,你这丝带挂不上,那定是‘神树’见你诚意不够,不愿帮你实现心中的愿望,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了。”旁边那方士饶有兴致的看着慕容雪又一次抛出丝带,从那枝叶间掉在了地上。
“树就是树,谈何实现愿望。道长既出此言,我倒是想听你说道说道这其中的玄妙。”
司空摘星见那贼眉小眼的方士看那苏沐晴和慕容雪的眼神不怀什么好意,立马反唇相讥道。
“这位兄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说他是神树,绝不是凭空捏造,你看见那大树底下蹲着的怪老头没?”那方士指了指刚才与司空摘星搭话的那老头问道。
“那老头怎么了?”两位姑娘连忙问着,顺着方士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最显眼的莫不是那夸张的大旗。
见勾起了两位姑娘的兴趣,那方士才开始娓娓道来。
话说那日傍晚他们师兄弟几人云游到这桃花镇附近却没想到突逢大雨,顿时被那雨淋的是里里外外没有一块不湿的衣裳。
等赶到这桃花镇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见前面这颗大树底下足够宽敞,几人便决定在这大树下稍事休息,顺便躲躲雨,又准备生个火把那衣服给烘一烘。
说来也怪,天上下着瓢泼大雨,这大树底下倒是还蛮干燥,那地上的雨水也好像有灵性般绕开了这颗大树。几人吃了些随身带的干粮,那衣服也渐渐的干了。
没有任何征兆,天上突然就开始打着雷。没一会,就见这怪老头从雨中走了过来,披头散发也不说话,他们师兄弟几人还以为撞到鬼了,就在树的那一边给他让了一大片位置,师兄弟几人挤在这树的另一旁。
本来还以为这一夜就这么平安无事的过去了,却不想天空一亮,一道炸雷从天而降,好像落到了树上,顿时把正仰着头发呆的几人吓得不轻。还没等缓过神来,又是一道惊雷降下,就那么直戳戳的劈向了那老头,直把那怪老头子给劈趴下了。
他们师兄弟几个顿时就吓得屁滚尿流,连忙离那老头远远的,生怕那天雷一个不高兴殃及池鱼。只不过没想到的是,没一会却见那怪老头像是没事人似的,慢悠悠又爬了起来,依旧是往那一蹲,就像现在这个样子。
那方士说着畏惧的看了那老头一眼,又对着这所谓的‘神树’认认真真的拜了拜,这才又接着刚才那话说道:“所以说这树肯定是‘神树’,定是承天地之灵气,夺天地之造化,有了灵性这才救了那怪老头一命。”
那方士侃侃而谈,神态和表情十分的认真和虔诚,看样子不像是说谎。
大概是他自己都深信不疑了吧,司空摘星心里想着。
“照你这样说,这树被雷劈了没事就是‘神树’,那蹲着的老头也被雷劈了却也毫发无伤那不更是神人了?”苏沐晴一下子就戳中了那方士话中的重点,问的那方士一时语塞,哑口无言。
“是啊,按理说那个蹲在地上的老爷爷才是真正的‘神人’啊,毕竟他被雷劈了都没死,说不准有什么法术呢!”慕容雪附和着说道,眼神更是从这小眼睛身上移了开来,上上下下打量着那蹲在地上正咧着嘴傻笑的老头。
“这个——”那方士挠了挠头,“你们想想,草木有灵,能沟通天地,所以才被那雷给击中而平安无事。可是古往今来,你们有听说过有哪个人能被雷劈了还平安无事吗?所以说,这老头怪异的很,说不准是那妖魅所化,怀有妖法,我劝你们几个你们还是离他远一些的好。”
“就算那老头是你们口中所说的怪人,是个妖魅,可是你们几个人不是和他一样是个普通的道士吗?他还被雷劈了,而你们不过是旁边看着,怎么就在这卖什么所谓的‘祈福丝带’?”
苏沐晴又发一问,那刨根问底的架势直逼的那小眼方士绞尽脑汁才堪堪对上。
“这个,实不相瞒,我师兄弟几人从小便对这道教秘术颇有研究,更是自学修习了上清宗的玄妙道法。那晚神雷落下,顿时醍醐灌顶,似乎与这‘神树’有了某种奇妙的联系。通过‘神树’更是吸收了不少灵气,这才能施法于这丝带,通过这神树直达天听!”
那小眼睛方士也不愧为此中高手,略一思索立马就把这话说的密不透风,更是连忙转移了话题,不给苏沐晴再问的机会。
“这个暂且不提,不过看姑娘二人抛不上这丝带我倒是可以指点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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