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渊不再看他,他不用想也知道,赵诚刚刚诡异地顿了两秒时,想到的绝不只是“吃饭”“做事”“说早安晚安”这些普通的事。
不过也正常,结婚了的小夫妻不都是因为更进一步而格外亲密,蜜里调油么。
裴宴渊眼神突然微微一顿。
对,他为什么不向他家小孩儿求婚呢?
这不就是能更进一步拴紧彼此促进关系最好的方式。
虽然华夏现在不允许,但他们总能去公证,去办个婚礼!
裴宴渊突然站起来,扫了一眼桌上的文件,又坐下。
不行,他要先冷静一下,把工作处理完,再好好谋划解下来的大事。
洛议之炼了会儿药,就开始捯饬自己手上的一把钢铁铸造的剑。
反正他也教会他家宴渊炼药了,他偷个懒不,他把精力抽出来,放在研究武器上,也无可厚非。
毕竟现在他们已经筑基,按理说可以御剑了,却连个能御的铁疙瘩都没有,实在太惨,可惜这里的武器材料都没有灵气,怎么也铸不出合适的剑来。
他想研究一下把灵气导入铁水或剑身上,至少等他们以后筑基巅峰或者金丹的时候,能有把剑用。
洛议之在炼药室里待了两个小时,刚刚研究出这么把灵气锁在剑身上,身后的门就突然被敲了两下,吓得一个激灵,剑身上的灵气倏地泄了。
门外传来裴宴渊的声音:“一只,我现在能进来吗?”
洛议之皱着脸看了手上的剑一眼,把剑扔到了一边,将脸上的不高兴抹掉,说:“宴渊你进来吧。”
毕竟他可不是会把不高兴撒在自己老婆身上的那种男人!
他很疼老婆的。
裴宴渊走了进来,骨节分明的手将门微微合上,走到洛议之旁边,挨着他坐下,温柔地说:“一只,怎么这些天这么拼命,工作不要太累了。”
“嗯,我知道。”洛议之眼巴巴地看着裴宴渊,心里大感他媳妇儿可真贤惠体贴,有些内疚他这两天躲着裴宴渊了。
裴宴渊微微一笑,揉了把洛议之的头发,说:“还有八天可就到我们恋爱一周年的纪念了,一只没忘吧。”
“当然没有!”洛议之生怕裴宴渊会控诉他为什么这些天躲着他,连忙大声说,眼睛还特别炯炯有神地看着裴宴渊,以示他的“清白”。
裴宴渊温柔地笑了,一只胳膊轻轻揽住洛议之的肩膀,吻了一下他白皙的耳朵,“那天我们出去约会怎么样,不要总在家里待着了,我们很久没出去了,一只觉得呢?”
“好,好啊。”洛议之被吻得耳朵一下子烫了起来,却也不舍得离开裴宴渊的温度,挨在他身边说:“我最近几天是真的忙,但,但是那天肯定有空的。”
“我知道。”裴宴渊将身边散发着少年独特气息的洛议之揽紧,将人箍在了胳膊里,温柔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极具侵略性的神色。
他给他家小孩儿最后八天不,七天,接下来的日子,他可不允许他家小孩儿躲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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