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道:“使得不怎么样,回去好好练练。”

单轻游讪讪道:“前辈教训的是。”心中却想,此人是何人,为何像是师父教训弟子般。

那女子道:“你嘴上称是,心中不服,我只告你,上官似你这般年纪,我这零件在他面前,便如落叶一般。”

单轻游尚在疑惑,“哪个上官?”

萧淼道:“还有哪个上官…”

单轻游道:“上官传奇!”又道:“前辈果然是我门中人,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那女子道:“上官怜。”

单轻游道:“前辈也姓上官?”

那女子道:“上官筵是我长兄。”

单轻游大惊:“怪不得。”

上官怜道:“怪不得什么?”

单轻游道:“怪不得我师父差我去寻上官将军,又让我来寻你。”

上官怜道:“你师父是哪个,寻我做什么。”

单轻游道:“禀前辈,家师楚寒蝉,家师何意我亦不知,我已寻着上官将军,他已回门中,不过…”

上官怜道:“不过什么?”

单轻游道:“不过上官将军已身受重伤,危在旦夕!”

上官怜大喊起来,声音越发嘶哑,“你说什么!”

单轻游道:“上官将军已危在旦夕。”说罢,将崇天关一事说给上官怜听。

上官怜听完,面色反而平静,道:“我本可以救他,但如今我不想去。”

单轻游与萧淼一惊,均想上官怜竟有这等神奇医术?上官将军被伤及心脉,可说神仙难救。

单轻游疑惑不解,道:“前辈,上官将军乃你之兄,骨肉至亲,岂可不救。”

萧淼也道:“师父,上官将军一生为国为民,我敬重其为人,恳请师父。”

上官怜不答话,反而问单轻游道:“照你这么说,那个贱女人也跟着去了?”

单轻游一时不解,道:“哪个贱女人?”

萧淼已反应过来,道:“师父莫非指贞妃?”

上官怜又道:“我早已和他说过,那个女人,和他那几个兄弟,不过乱臣贼子,以阴谋立国,何能行正事!”

单轻游与萧淼又是一惊,心中思量此言似乎暗指当朝皇帝。

单轻游道:“前辈,如今上官将军形势危急,前辈既有法救之,岂可见死不救。”

又道:“如今正奇泄露于江湖,我总感心中隐隐不安,家师命我来寻前辈,亦似乎于此有关,此时刻不容缓,求前辈即刻随我回门。”

上官怜道:“你敢命令我。”

单轻游道:“晚辈不敢。”

上官怜沉吟片刻,道:“我收拾一下。”

单轻游喜道:“前辈答应了?”

萧淼也道:“师父答应了?”

上官怜对萧淼道:“你也变蠢了。”

萧淼支支不敢言。

只片刻,上官怜已收拾行装,只背一包裹。

三人出了门,上官怜又将散落的木块零件一并收进屋内,又拿出一火折,功力催动下,便向着木屋扔去。

萧淼道:“师父,这是为何?”

上官怜不说话,回过身,只对单轻游道:“叫我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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