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轻游微微一笑道:“卿若天资聪颖,葛师叔说她必有希望定中宫。”

上官怜脸色奇怪,嘶哑的声音道:“你是说真的?她有希望定中宫?”

单轻游道:“定中宫很难吗?”

上官怜脸色奇怪道:“你是不是平时都不了解一下其他脉的东西?”

单轻游道:“哪有其他脉,除了我形势一脉,就剩下阴阳一脉了啊。”

上官怜闻言,整个人便站住了。

半响,才道:“只剩你们两脉了?”

单轻游道:“是啊,只剩我们了。”

突然,上官怜整个人跪下,面向西南方,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磕完亦不起身,只愣愣地跪着。

单轻游和萧淼见她脸上神色悲伤,想是定有什么难过的事,也不打扰,便静静地看着。

过了好一会儿,上官怜才缓缓道:“师父,弟子不孝。”

上官怜话说完,便立起身。

但只听“砰”“砰”两声,单轻游与萧淼亦跪下,面朝西南,亦磕了三个响头,方才起身。

上官怜道:“我跪我师父,你们又何需跪。”

萧淼道:“师父,我虽然只是您挂名弟子,但即是师公,我自当跪之。”

单轻游道:“您是我师叔,您的师父,我自当跪之。”

上官怜道:“你可知我师父葬于何处?”

单轻游道:“我虽不知师叔祖姓名,师父亦未与我说起,但想来,应在后山墓地处。”

上官怜道:“也是…也是…”

单轻游道:“师叔,不知…”

上官怜道:“我师父名讳公孙尚。”

单轻游“啊”了一声,道:“师叔祖便在后山,我儿时见过…”他又怕勾起上官怜伤心,只听声音越来越小。

上官怜道:“我们快些赶路。”

单轻游与萧淼齐声道:“是。”

三人行了3日,又复至南阳地界。

上官怜见单轻游这三日欲言又止,反复数次,便道:“想问便问,萧淼,你也是。”

单轻游脸上一喜,道:“师叔,为何我门只剩两脉,我门中不是一共有四脉吗?”

萧淼疑惑道:“原来正奇一共有四脉?”

单轻游道:“没错,我是形势一脉,卿若是阴阳一脉,还有权谋与技巧两脉。”

萧淼道:“那这两脉难道已在年月中消弭?”

上官怜道:“谁说已消弭!还有我!”

萧淼道:“师父…您不是…”

上官怜道:“你以为我也是阴阳一脉?”

单轻游道:“我也以为师叔您是阴阳一脉。”

之前萧淼分明是从上官怜出学了借天威,借天威又是阴阳一脉的武学,他们自然以为上官怜与萧卿若一样,乃是阴阳一脉的传人。

上官怜道:“我乃是技巧一脉传人!阴阳不过略懂而已。”

单轻游心道,借天威都教的出去,这也叫略懂?

萧淼先不问技巧一脉是何武学,问道:“师父,您既是技巧一脉,那为何会…会阴阳脉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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