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雅明大酒店。

虽说是五星级,和别个普通不一样。却也是叶维清名下产业啊。

“不管。”叶维清摆出作壁上观姿态,微笑着说“太麻烦。不想扯进去。”

秦瑟嫌弃地嘁了声“真懒。”

其实,秦瑟也同意他不要掺和进去。

沈芳宜和房太太,哪一个都不是好相与。被这俩火团给蹭到,不伤也得褪层皮。

她只是觉得,叶维清一个大老板在那边悠悠然地看着别人吵架,不损他几句就太可惜了。

叶维清早就看透了自家小妻子是故意想糗他。

所以他就含笑着任由她说,半个字儿也不反驳。

这时候突然响起了一声愤怒呵斥

“这是怎么回事!”

秦瑟下意识地循着声音看去。

林州三两步走到了沈芳宜跟前,指着她脖颈,怒喝“这是什么!你告诉我!”

他之前就因为儿子气得火冒三丈脸色很差。

现在直接脸色涨红成了猪肝色,又怒又恨又气。

秦瑟顺着他指着方向看过去,一眼后不由得有些尴尬。

沈芳宜脖颈上痕迹,斑斑驳驳,分明是吻痕。

林州这两天忙着女儿婚事,压根没顾上和她亲热。而她这个痕迹,分明就是刚刚印上去。

这让他如何不愤怒!

看着林州气急败坏样子,房太太这个时候才有些意识到了,沈芳宜和林州到底什么关系。

不是正儿八经男女朋友,所以刚才他只说是朋友。

很可能就是个玩伴而已。

房太太顿时有些尴尬。

她没料到自己因为心疼手帕而起这个争执,居然让林州发现了他小玩意儿有了外心。

房太太心疼那个帕子,却也不想牵扯进这些事情来,忙说“我还有事。你们先聊着。”

而后逃也似开始往回走。

秦瑟和叶维清就跟着她回到了宴席上。

林州朝着沈芳宜就重重一个巴掌扇了上去。

沈芳宜头一偏,鼻子流了血。

显然那巴掌又快又狠,力气很大。

周围人被林州腾腾怒气给吓到,谁也不敢再停留,快步离开。

四周没了人后,林州抬手连扇十数个巴掌。眼看着沈芳宜两个鼻子都流了血,脸颊肿得老高,他才指着大门方向喊“你给我滚!”

沈芳宜转身就走。

背对着他时候,她拿出了纸巾,,慢慢擦着嘴角和鼻子下面血迹。

沈芳宜并没有供出来自己奸夫是谁。

不过,她落魄地离开后,刚走出雅明大酒店院外大门,就立刻拿出手机,对着一个号码发了消息我被你爸发现了。他不要我了。

后面跟着一个痛哭符号。

没多久消息有了回复。

别怕。他不要你我要你。等你回了a市我回了泺省,我去找你。

沈芳宜收起手机,轻轻摸了摸肿胀脸颊,自得意满地笑了。

没了老,还有小。

不亏。

房太太和秦瑟他们回到了酒席上。

宴席已经快要结束,宾客们三两两开始告辞。

林莎和景立说了声后跑到了他们身边,问起来事情经过。

房太太觉得尴尬,大致说了几句后没有讲起一些细节,略过了沈芳宜和林州事情没有多提。

她知道,林莎应该晓得沈芳宜和林州关系。略一点到也就罢了。

“那个吃里扒外女人。”林莎冷笑“也就我爸眼瞎,会看上她。”

房太太顿觉更加尴尬,抬手掩唇咳了几声。

秦瑟到底记得这雅明集团是自家老公叶维清。

眼看着房太太在雅明因为意外而损失了一个好帕子,她多多少少有点过意不去。

毕竟雅明老板一直旁观着没吭声呢。

思来想去,秦瑟与房太太道“我那里有些很不错真丝布料。纯白色也有。不如我找人给您绣个差不多花样儿。”

房太太连连叹气“真丝布料好买。好绣娘却不好找。”

“好找啊。”林莎也不希望客人在她婚宴上闹得不开心,悄悄谢了秦瑟一声后,继续说道“我中式礼服就是瑟瑟找了好绣娘给绣出来。您若是觉得可以接受话,不如就让她找那绣娘试试看。刚才我看过了帕子绣花,画给绣娘看,让她比照着绣应该没问题。或者,您把坏了帕子给我,我让她照着花色来绣。”

房太太眼前一亮。

“这多不好意思啊!”她说“还得麻烦秦女士来帮忙。”

“没事。”秦瑟笑道“我还有些中式礼服要刺绣,一直要和绣娘们保持联系。”

房太太实在是喜欢那帕子,千恩万谢后,把帕子给了秦瑟“就照着它来吧。画来画去多麻烦。”

这事儿算是完美解决了。

林莎握着秦瑟手说“好妹妹,得亏了你帮忙,才能让大家都高高兴兴。”

她特指就是房太太事情。

又道“房太太那块布料和绣娘钱,我出。你可别掺和。”

秦瑟一愣。

之前在房太太面前时候,是她承了这个人情。房太太主动和她交好。

如今再由林莎付钱总归是不妥当。

秦瑟忙说“不用……”

“怎么不用。”新郎官景立走了过来,把手搭在了林莎肩上,诚恳地对秦瑟说“这事儿原本该我们负责。可是真让我们处理话,也没办法找个好还给她。你这是帮了我们大忙了,怎么能再让你来出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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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新婚夫妻俩就非得负责了这块儿。

拗不过他们俩,秦瑟叹了口气,笑说“恭敬不如从命。那就你们来负责出钱吧。”

到时候她和房太太说一声,她只出了力,钱是林莎和景立夫妻俩负责就好。

其实对于他们这几家来说,谁都不差这区区几万块钱。

听了秦瑟松口,林莎这才露出笑意。

几天后秦瑟把新真丝手帕送到了房太太手中,这事儿结果总算是皆大欢喜。

虽说新帕子和以前不是完全一样,却也神还原。

房太太越看越高兴,与秦瑟说“帮我谢谢莎莎和景立啊。”

只说“改天我一定要请莎莎和景立吃顿饭,谢谢他们。”

在这件事上,房太太最感谢还是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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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想了想,说“以后秦设计师如果在a市遇到了什么困难,可以去找我家老头子。他经常在那边干活。”

其实房先生也不算老,不过五十多岁而已。

所谓干活,就是说,两人把生意做到了a市去,房先生常年在那边处理公司事务。

而房太太,带着孩子们在岍市生活。

秦瑟深知多一个朋友多一个机会。

她没有拒绝房太太好意,笑道“好。以后有机会时,一定和您先生认识认识。”

房太太就喜欢秦瑟这样干脆利落脾气。

说什么就是什么。别推三阻四,别扭扭捏捏。直截了当最好。

“一言为定。”房太太当场就把房先生电话给了秦瑟。

处理完这件事后,也就基本上到了寒假结束,面临开学时间。

叶维清和家里人商议过后,又请了专人来挑选日子。

最后,两人婚礼定在了七月份26号。

月份是叶维清选。

他想着,七月结婚后,八月两个人可以好好游玩一番,散散心。权当是过蜜月了。

至于26号,则是一位高人帮忙选日子。

秦瑟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她觉得,能够嫁给叶维清,就是她最大幸福了。

其他旁枝末节事情,她不在意。他按照他喜好来安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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