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杀我?”野狼依然没有转头,继续问道:“你们费了那么大劲才抓到我的,是不会这样就杀了我的。”
“要是我受人之托呢?”文硕无奈的回答。
“谁?”野狼警觉的问道。
“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只知道她是魂组的。”文硕诚实的回答,他没有必要对一个将死之人隐瞒。
“男人还是女人?”野狼接着问道。
“你问得太多了。”文硕无畏的摇了摇头,然后从兜里面拿出了一粒药,开口说道:“这是一颗毒药,吃下去没有任何痛苦,就和睡着了一样。”
“你就不担心被你们老大发现了吗?”野狼在监牢里面问道。
“你觉得我们老大会怀疑我吗?就算是会,你也没有机会看到了。”文硕笑着冷声说道。
“不,我不想死。”野狼很胆颤的开口说道。
“野狼,你是一个聪明人,你是要自己吃下这颗药,还是要我喂你。”文硕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开口说道。
“那个女人真的值得你这样做吗?”野狼突然叹息的开口说道,他的声音要文硕听起来有些耳熟。
“你说什么?”文硕一愣,奇怪,野狼怎么知道是一个女人要她这样做的呢?
“啪。”这个时候,监牢的门突然的被踢开了,文硕警觉的感到事情不太妙了,便连忙拿出了自己枪,朝门口指去,同时嚷道:“谁要你们进来的?”
然而,当他看清门口的来人的时候,枪啪的一声就掉到了地上。
“老大?”
文硕似乎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大不是去了法国吗?应该是他被发现了。
看来他是没有机会,只能做最后一搏了,他忽然弯腰拔出了自己鞋里的尖刀,没有回头,用力的向后一甩,就刺向了坐在监牢里面的野狼。
只要杀了野狼,他也算是对得起老大,死而无憾了。
然后飞刀射了出去,竟然都没有听到野狼中刀的声音,按道理说,野狼被囚禁在这里这么久,又受了伤,应该是躲不过去他的飞刀啊。除非……文硕赶忙转过了头,只见之前跌坐在那里的野狼,竟然接住了他的飞刀,正转着头看着他。
蜘蛛?
野狼竟然是蜘蛛?
文硕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转头看向了杜彘,他是彻底明白了。
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老大和蜘蛛给他做的一场戏,他,他到底是哪里出了破绽?
正想着,蜘蛛已经打开了监牢的门,从里面走了出来。蜘蛛和杜彘一前一后,对文硕形成了包围之势。
文硕和杜彘四目相对,说实话,他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老大这么愤怒,他的双眼紧迫的盯着他,一句话都不说,仿佛是想要用眼睛杀死他一般。
老大应该真的恨他吧?
不管怎么说,在老大的眼里,他都背叛了老大。
“蚊子,跟老大道个歉。”蜘蛛在后面拍了一下文硕的肩膀,无奈的说道。
事实上,他开始真的不相信蚊子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
想当年他和蚊子一起被收养,从小就跟在老大身旁,这种情意说是亲兄弟也不过如此,如今,蚊子竟然背叛了老大吗?
文硕依然瞪大眼睛看着杜彘,蜘蛛说的话真的好好笑,道歉,现在真的是道歉能解决的问题吗?他以为这是一件他打碎了老大心爱的花瓶,或者是偷看了老大的情书这么简单的事情吗?这是背叛,这可是背叛。就算是老大原谅了他,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说话。”杜彘怒视着文硕,突然冷声的开口说道:“你有胆子做没有胆子说话了?”
他的声音很大,像是嘶吼一般,震的人耳膜有些疼,仿佛山河都被真的飘碎了一般。
老大真的是怒了。
他能把老大的心逼成了这样,也算是很难得了。
“老大,我随你处置了。”文硕看着杜彘,无奈的说道。现在的他竟然有了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不管是老大对他是要打要罚要杀,他都没有任何的意见。
因为从入行的第一天,就有人教导他们,他们可以做任何事情,但是就是不能背叛组织。
他无疑是犯了大忌,根本不需要给自己辩解。
“随我处置?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杜彘冷笑的看着文硕说道。
“是。”文硕垂下了头,低声说道。现在的他,没有面目面对老大了。
“我告诉你文硕,今天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我就毙了你。”杜彘怒气冲冲的盯着文硕,伸手指着他不可遏制的吼道。
“蚊子,你说啊。”蜘蛛在一旁赶忙退了一下文硕,这个傻小子这个时候倒是闷头不吱声了,平时不是很精很灵的吗?他这样故意沉默,不是在挑战老大的权威吗?
文硕依然低着头,不说话。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不能说。
因为他要是说了,就得连闵知行就是知行的事情一起说出来,老大只怕当时就会气炸了。立刻就会去找闵知行理论,去和李白宣战,为了老大,为了炎组他也不能说。
“好,为了保护那个女人,你就什么都不说吧。”杜彘看着文硕,冷哼的说道。
刚刚的话他在外面听得很清楚。
听着文硕跟蜘蛛话中的意思,他就是在帮闵知行杀人来了。
“老大,文硕他也是被那个女人迷惑了。您不要怪他。”这时,蜘蛛不得已的给文硕求情。看样子他要是再不说话,老大真的要发火了。
“那个女人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说,你说啊。”杜彘一把冲上了前,抓住了文硕的脖领,怒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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