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的事,我还想不到解决办法,不知道如何和陈先志去开口。江洋那边,好在近期和我联系不多,可我真不知道能和他隐瞒多久。刻绘膜工厂那边,因为捆绑销售政策,虽然留住了绝大部分经销商,但狮源是价格战确实令我不安。

诸多问题没有着落,我竟然想起了一个字“逃”

我借口考察新市场为理由,逃离了沧州。

我在外游逛了一个来月,直到我接到了陈先志的电话,得知陈叔快出院了,趁着暑假,陈叔陈婶打算带着俩孩子去北京小住一段时日。陈叔想把天赐带到北京,我猜想,陈叔是计划让天赐归入陈先志的家庭。

我知道,我是逃不掉的,我必须回来面对陈先志。

我返回沧州时,天已经黑了,我打开新房子的门,屋里是空荡荡的。倒是对门的周老太热情的迎了上来。

“你妈这几天也没带孩子过来,听说孩子姥爷出院了,孩子们都去姥爷家了。”周老太有些失落的说:“这几天没孩子在这,我也无聊死了。”

看来我不在沧州的这段日子,俩孩子没少去周姨家捣乱。我只得客套道:“俩孩子太调皮,这些日子给您添麻烦了!”

“这孩子,说这话不就见外了吗!我买房时你帮我省了好几万块钱,我还没给你客气呢。你吃饭了吗,我也没吃呢,正好,咱娘俩一起做点吃。”

周老太的热情反而令我有些不适应,“不了不了,我已经吃过了!”我急忙婉拒。

“刚出差回来吧,看你有些乏了,要不你先回屋歇着,明早我做好饭喊你”

“不不不周姨,您千万别这么客气,我今晚不在这住,我一会去老房子那边!周姨,您先去忙,我收拾一下这就走!”我急忙找借口把周姨撵出。

周姨终于识趣的离开了。我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叹了口气,屋内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况且我的确乏了。于是决定去小区旁的酒店洗浴中心洗个澡,放松一下再回家。

小区附近的这个酒店,是集住宿、餐饮、洗浴、娱乐于一体的星级酒店。

我在洗浴中心,简单的吃了些自助餐,洗完澡,再享受完技师的按摩后,疲惫感就基本消失了。然后我穿上刚刚被服务员洗完烘干的衣服,倒也有一丝精神气爽的感觉。

走出洗浴中心的大门,我下意识的朝饭店门口望了一眼。

一对倩男靓女,正走出饭店的大门口。

美女嗅着手中的一支玫瑰,而男子轻轻的揽着美女的腰,在微笑着低声诉说什么。二人稍微停顿了一下,则向另一侧的宾馆走去。

我的脚就定在了洗浴门口的柱子后。“江洋的美男计,不至于都做到了床上了吧?”这是我的第一意识。

我已经和他说过了,我不需要他找吴春华和狮源合作的证据,他为什么还和吴云凤联系?

那玫瑰代表什么,也是美男计中的一种吗?

我脑子有些乱,刚刚换发的那点精神又变得颓丧起来。我呆呆的站立在柱子后,盯着宾馆门的出口,当一保安过来礼貌的问我需要什么帮助候,我才回过神来。

江洋和吴云凤已经进宾馆半个多小时,我意识到我再等下去也没什么必要了。

我轻轻的返回我的新家,无力的把自己摔在床上,脑袋一片混乱。

我手机响了,是江洋的来电,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来接我好不好?”传来江洋有些急促的声音。

“让我去哪里接你?”我调整了一下情绪,用平淡的声音问道。

“就酒店门口!”

“开什么玩笑!我又没在沧州,我们相距上千里呢,我怎么去接你?”

“宝贝儿,你真的得来接我,我可能被下药了,真的很难受!”

“下药了?”我有些吃惊:“那用我帮你打120吗?”

“我知道你在家!你马上过来,我正在往小区家里走!”江洋用命令的语气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开车返回酒店。果真,在距酒店不远的路上,我看到了江洋的身影。

江洋的衣衫略有些不整,给我一种他好像燥热难耐的感觉。

回到我的新房,我终于明白江洋所说的“被下药”是什么意思了。在床上,我已经被折腾的疲惫不堪,而他还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

“吴云凤那女人,肯定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江洋在和我解释:“她就给了我一个吴春华和苏开会股份分配合同的照片复印件,坑了我10万块钱不说,还竟敢给我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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